年轻的西装男子吐完最后一口烟圈转身看着有些长衫的秦梓博,“秦兄,我要去岳家军当兵,劳烦您引荐。”
秦梓博摇头,“这个绝对不行,不管怎么说,你们不许将矛头对准岳峰,他是如今这天下所有军阀中最主张和平统一的人,你不许胡闹。”年轻的男子略显激动道,“那都是蒙蔽人的假象,他们这些个军阀哪个不是为了一己私利而抢占地盘,说的民族大义,百姓疾苦,暗地里都进行着什么,你我都清楚的很,反正,我心意已决,此次潜进安庆
城就必须接近岳峰,不参与他的军队也行,那就到他的官邸,从一个保镖护卫做起总可以吧!这是上头给我的任务,你必须得帮我,秦兄。”
秦梓博盯着年轻男子看了许久,才道,“晨曦,稍安勿躁,你先坐下听我说。”秦梓博踱着步子道,“我也是三天前才从山上回来,手头的事情绊住一直没见到岳帅,这边你又出事了,所以,咱们得从长计议,有时候我觉着你们那些有时候太过偏执了,就算你们杀了岳帅,这天下就太平了?百姓的日子就好过了?北方和东南沿海的外敌虎视眈眈窥探我华夏国不是一天两天了,而岳帅手握近二十万大军,你觉着弄死他很容易?那么,就算你们搞死岳帅,搞垮岳家军,那么我问你,一旦
任何一个地方被外敌突然动战争,谁去打?谁去保护我们的边疆和百姓?你,和你们的那个组织?就你们那点人,各方面都不够正规,武器又不够精良,打得过东洋扶桑?还是打得过洋毛子?”
慕晨曦被秦梓博说的哑口无言,须臾,慕晨曦嘲笑道,“看来,我们在您秦兄眼里简直就是一无是处了。”秦梓博摇头,“不,不是一无是处,而是你们不够成熟,只是一腔热血一脑门子打到军阀,可你们根本没从本质上想过如何挽救我们这个水深火热的国家和百姓。你们这样,只能让那些手握重兵的人对你们憎恨,只想一门心思镇压你们,这样的恶性循环的流血事件又不是没有生过。所以,晨曦,你还是太年轻,我前些年在德国也加入了你们这个组织,后来回国后经过对实际国情的研究和对百姓的深入了
解,我提出退出组织,只一心研究扬我的医院,接下来,岳帅这边要办一所医学院,我具体负责,开创实业和科学救国。你也可以好好想想,回头,三天后我带你见一个人,并告诉你一个重大消息。”
俩人分开的时候,慕晨曦再次叮咛秦梓博道,“秦兄,联系我妹妹的事情还得劳烦您,这蓝军长的府邸也不是我这种人好接近的。”
“这是自然,你还是安安分分在旅馆呆着别被人盯上了。”秦梓博说道。其实,秦梓博早已经知道慕晨曦是慕晨雪的哥哥了,而且当时慕晨曦在沪上听到父亲如被人陷害入狱的消息是秦梓博给他的,只是,秦梓博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莽撞到孤身一人去劫狱的地步,差点坏了他的
计划,好在那慕洪林是个明白人,想的比较远,将儿子给支开了,不然中被那梁广明的人抓个现行,那慕家父子俩可就彻底完蛋了。人常说你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劫狱了那可就是另一个说法了,那样了岳峰和蓝军长的功夫不就白打了么,气的秦梓博狠狠收拾了那慕晨曦一顿,但是,他始终没有说慕洪林此次脱险是因为身后是岳峰在操作,更加没有告诉慕晨曦,他已经见过他的妹子了,而且是将人家见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