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带着张屠户来到任丘县衙,宋县令还以为乐文抓到了凶手,谁知道张屠户只是个人证罢了。
“乐巡检啊,此人所言也只不过是猜测之言而已,不能作为证据啊!”宋县令听完张屠户说的,摇了摇头说道。
“可是,这也是唯一的线索啊,还望大人能给与下官一些权利,让下官来办理此案。”乐文对宋县令拱手施礼道。
“你来办理此案?也好。”宋县令沉思片刻,又对副巡检郭元松说道:“元松啊,你就暂且听从乐巡检的指示吧,如果你能帮本县破了此案,那么一直空缺的正巡检的位置,本县会向上面禀报由你来担任,如何?”
由于任丘县的正巡检在几个月前不幸逝世,宋县令也没什么好的人选,便一直耽搁着了。
如今副巡检郭元松一听,如果能破了此案,他就能升为正巡检了,这可是件美事啊,不管凶手到底是谁,反正到最后有乐文三人做替罪羊,他看来是升官升定了,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
于是上前连声回道:“大人,属下一定不负大人所望。”
“嗯,那下面你就听从乐巡检的吩咐吧。”宋县令点点头,看了下乐文道。
乐文觉得还真有意思,当官的和平民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当官的即使有罪,如果没有切实证据,也不能随便把他怎么样,让他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宋县令还真听他的,让他一个有嫌疑的人,支配他手下的官吏,呵呵,有趣。
乐文先吩咐副巡检使郭元松去把嫌犯魏邹带到公堂,郭副巡检虽然对乐文一个身负嫌疑之人的命令有些不爽,可是既然宋大人吩咐了,便只能听从乐文的命令。
没一会,郭副巡检和衙役押着一个黑壮大汉来到公堂。
黑壮大汉来到公堂便对宋县令跪下叩。
宋县令一怕惊堂木,大喝道:“嫌犯魏邹,你可知罪。”
魏邹被宋县令这一嗓子吼的,浑身直打哆嗦,颤抖着声音,吞吞吐吐道:“小……民不……知。”
“乐巡检,下面事情本县就交托给你了。”宋县令对堂下的乐文使了个眼色说道。
“是,大人。”
乐文对宋县令拱了拱手,然后绕着嫌犯魏邹转了一圈,才悠悠道:“嫌犯魏邹,你前几日可否与祁经生生过口角,甚至你们二人差点打起来?”
魏邹听到此事,擦了擦额角的汗,对乐文叩道:“小民是和这个祁经生生过口角,可是也没有真的打起来,难道这也犯法吗?”
“呵呵,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难道你不知祁经生在昨天已经被人杀害了吗?”乐文听到魏邹的话,觉得这个人还有点意思,呵呵冷笑道。
“什么?他死了?”魏邹不敢相信的抬头望了望乐文,然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磕头哭诉道:“小民真的不知祁经生已经死了啊,小民也只不过是和他生了一些口角,并无害他之心啊。”
“哼,你还想狡辩不成?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会招了。”乐文哼了一声,厉声说道:“把他拉下去仗刑五十,看他招是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