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貂蝉来到厢房,这个房间陈设很简单,但却很是古色古香,还隐隐还散着与貂蝉身体一样的独特芳香,墙角边放着一张软榻,一头是棋盘格花纹的帐幔,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窗子旁边摆着的一张红木桌子,桌子正中央有一对黄铜烛台。
貂蝉把桌子上的黄铜烛台给点燃后,便把手中提着的红灯笼给吹灭了,然后回头望了一眼,依旧站在门槛处,没有往前再迈一步的乐文,“陛下,您为何不进来呢莫非是嫌弃小婵的厢房简陋吗。”
“哦,不,朕倒是觉得你的厢房比朕的寝宫更让人舒心。”乐文这话倒是没有夸大,虽然皇宫内的寝殿奢华异常,可是却犹如一个牢笼,比起貂蝉的安乐窝,倒是让乐文觉得相差甚远。
貂蝉的芊芊玉手轻抚小嘴,眼神中尽显妩媚之色,轻轻一笑道:“咯咯,陛下真会说笑,小婵虽未去过皇宫,但是小婵也知道皇宫是这世上最好的住处。”
乐文只是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上前几步,径直走到软榻上,一点没有客气的就坐了上去,只觉貂蝉的软榻还是还挺柔软的,用手抚了抚榻面,然后望了一眼,不知是该站还是该坐的貂蝉,心道:“看来这貂蝉还真是雏子之身,虽然表面镇定,其实心里已经是羞涩万分了。”
“陛,陛下,天色不早了,奴家为您更衣侍寝吧。”貂蝉却是走到乐文身前,就要伸手伺候乐文更衣。
“不用,今晚朕自己来就好,朕看你更衣可好朕听说你舞技不错,那朕就看你一边跳舞,一边更衣,如何”乐文这是要现场观看貂蝉跳现代舞啊,而且还是一件一件的。
貂蝉听到乐文这么一说,双侠绯红,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不过好在烛光昏暗,她心中稍稍镇定了一下,心道:“人们常说妃子伺候皇帝侍寝,不都是要为皇帝更衣的吗,为何陛下去不让奴家为他更衣,反而要看奴家自己更衣呢。”
本来貂蝉为了配合王允施展连环计,这几日也学了一些房中之术,该如何才能讨男人欢心,又该如何伺候男人,都学了不少,可是现在的情况,她却从来没有遇到过,不止陛下是为何意,不过既然陛下有吩咐,违逆圣意,可是要砍头的,想到这里,她哪里还敢有半点迟疑,便连忙就给乐文施了一礼,按照乐文的吩咐做了起来。
“是,陛下,奴家遵命。”
随着貂蝉柔美的声音刚刚落下,只见貂蝉香肩上的粉红色纱衣便缓缓的落在了地上,紧接着只见貂蝉做出了一个妩媚的舞蹈动作,然后她的粉红色罗衫又落在了地上。
乐文就这么一边看着貂蝉做着舞蹈动作,一边看着地上从大到小一件件多出的衣裙,没一会,乐文便看到了所有看到的一切了,让乐文大为惊奇的是,貂蝉竟然如同嫦娥一般,也是白虎,这让乐文不禁为之一呆,而貂蝉却没有丝毫觉乐文的惊异之色,还是继续做着舞蹈动作,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如此美景,让乐文也不禁暗暗咽了咽口水,半柱香后,貂蝉跳完一支舞蹈,乐文便对貂蝉摆摆手道:“好了,为朕侍寝吧。”
貂蝉却是婷婷谔谔的迈着小步,想走到桌子旁,想要吹灭桌子上的烛光,唯恐乐文看到她是白虎,岂不知刚才貂蝉虽然极力的半遮半掩着做舞蹈,可是乐文却在烛光下早已经看到了这一切,只是没有言语罢了。
乐文却是一摆手,阻止道:“不必熄灭烛火,朕还是喜欢亮着烛光的好。”
貂蝉的如意算盘给乐文熄灭了,可是烛火却依旧点燃着,映照着她的俏脸,更是显得楚楚动人,她心道:“莫非陛下已经看到了,可是陛下为何不点明呢,难道陛下喜欢”
想到这里,貂蝉也放的更开了,步子也迈的更大了,却是让乐文看的更清楚了,在走到乐文身前,却是一个趔趄,身体一颤,便跌入了乐文的怀中,也不知道刚才的那个趔趄是貂蝉故意所为,还是无意的,不过这却正趁了乐文的心意,乐文却是毫不客气的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貂蝉没想到陛下看起来有些孱弱,但是却不止为何如此有力,“陛下,奴家还是雏子之身,请善待奴家”
“朕会的。”在乐文看到榻上的一缕血迹时,心中便是一喜,哪里肯慢上片刻,动作更是快了三分。
只是片刻时间,貂蝉的那股火辣辣的疼,却渐渐的转换成了丝丝快意,也让她初次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可是随着一个时辰的过去,貂蝉却是有些受不住了,迷离的目光望着乐文那炽热的眼神,娇喘不已道:“陛下,奴家受不住了,请让奴家稍微歇息一下吧。”
乐文正在兴头,岂肯停止征伐的动作,不但没有怜香惜玉,更是大举征伐了起来,直到貂蝉在连连的快意下,晕厥了过去,乐文才停止了动作,看着已经晕厥过去的貂蝉嘴角还带着丝丝满足的笑意,摇摇头道:“看来以后朕独掌大权后,让嫦娥和貂蝉一起侍奉朕才好啊。”
想到现在也大概快两个时辰了,乐文也不敢耽搁太久,给躺在软塌上,毫无遮拦的貂蝉盖上一缕薄薄的丝毯,便披上长袍,朝屋外走去。
“谁”
乐文刚打开房门,被屋外突然走出的一人,给吓了一大跳,透过隐隐的月色,看到是司徒王允那老家伙,乐文才缓缓才舒了口气,此时,心里一万个草泥马飞过,真想把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老家伙给踢飞出去,心道:“尼玛,你这老头,好事不干,竟然偷听老子与貂蝉嘿嘿嘿,这也太他娘的不要脸了吧。”
可是司徒王允却是腆着老脸,凑到乐文耳边问道:“陛下,可还满意”
乐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嗯,还好,朕还有要事,就不多做逗留了,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