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少年英雄,身手不凡!竟对阵法如此精通,不知师出何处?”高位上传出的身音有些粗哑难听,分不出是男是女。
抬头看去虽看不清形容,但已那身影大概是个女子。
“若不是宫主手下留情的话,晚辈怕是早命丧此地了!家师素来喜欢专营此道,这阵法如此精妙,他老人家若能与这布阵的前辈切磋一下,定视为生平一大快事!”付靖笑道,事实上她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她可没有这方面的师父。
随即回头看了一眼蒋云,见他垂这头没有什么反应。看来他只是想知道布阵之人是谁而已,对其他的并不关心!
“看来你并无诚意!”语气冰冷,在这黑暗中显得有些阴森森的。
“舍命而来,诚意自然是有的。不知道家姐如何了?”付靖见她没有透露布阵之人的意思,话锋一转。
“若是我想留大名鼎鼎的付渊将军的爱女常住我罗刹宫呢?”
“若宫主真的有此意,也并无不可。毕竟宫主是心慈的人,一定会好好善待姐姐的。”付靖抬起头直视那高位之上的人,虽然自己看不见她,但她可是能将自己看个清楚!
“心慈?。。。当真是心慈!好个心慈!”
朝云心里恍然,当真是心慈,这丫头不但没有半丝惊恐,还如此的气定神闲,胸有成竹。这样闲话家常般的语气,哪里像舍命而来的人!
他定是看出了自己对他们没有敌意仅是查探之心而已。
如果自己一开始就杀她个措手不及,就不会让他占了上乘了。
朝云淡笑道:“不错,能大败慕容奇的人就该如此。果然后生可畏!”
“不错,确实是我!”付靖坦荡荡的承认了,随即又补充道:“家师乃喜欢游历的高人,只是年幼时曾指点一二。并未留下名号!”
付靖心想,高人不都是喜欢游历的嘛!高人总是有的,师父实在是没有的。
朝云在听到她说喜游历时,就有些站不稳了。
是他吗?
十六年了,音讯了无。
他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
一时间回忆像潮水般袭来。
“我这一生一诺,地老天荒至死不渝!只对你!”
“乖!候我归来!此后定妇唱夫随,寸步不离!”
“这阵就属于我们俩,由你起名,好不好!”
.....
言犹在耳
骗子!
朝云捂住心口,只要一想起就心如刀割。
还有她那可怜的女儿...努力平复心绪。
向付靖看去,她的眉眼,还有那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神韵都像极了那人。
如果她的女儿长得像他的话是否也是这般模样。
一样的雅致芳华,一样的容光射人!
“你是付渊的女儿!”只是这样想着,就问出了口。
付靖见那人一直没有反应,有些不解。
突然被这样的一问,低下了头恭敬道:“不错,付娇乃是我同胞姐姐!”
听到她的回答后,朝云心中冷笑。自己是怎么了,就算她的女儿还在又如何,还不是一样,亡了国的丧家之犬而已。
至于他,在不在又如何?
十六年都不曾出现过的人!
父皇母后的大仇未报,亡国之耻未洗。还有什么资格去想着儿女私情!
“你退下吧,此阵名为七星!我亲自布下的。”
两人就这样的退出了地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