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锦胆大地叫着他的全名,眼里全是好奇。
傅越生慵懒地挑起眼睑,目光望向窗外,用冒着青色胡渣的下巴磨蹭她细嫩的胳膊,
“没什么反应啊?”
“真的!”
姒锦不相信,声音陡然提高了两度,他刚才还说介意呢,现在又说没反应了。
从他身上起来,撅起了小嘴。
男人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在后面偷偷坏笑,
“我的反应很强烈!”
“有多强烈?”
姒锦不依不饶,她就是想知道,虽然也证明不了什么。
傅越生却偏不顺了她的意,淡淡道,“就是生了一会气,然后干工作了!”
就一会啊!看来也没那么强烈,姒锦光亮的眸黯淡下来。
两人从结婚到现在,谁也没提过爱字,却做过了世上最亲密的事,是需要点什么来巩固一下了。
她笑了笑,有了打算。
上边有微风吹过略凉,姒锦继续窝在男人的臂膀里,蹭了蹭。
傅越生浑厚的嗓音之上而下,
“别蹭了,一会你又要走不了路了!”
她小脸倏地红了。
额……
他怎么这么敏感啊。
姒锦只好老实不动,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傅越生关上窗户,悠悠然,
“咱们回家吧,这里还是冷!”
抽出被他们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递给她,没想到是个文胸,他的大掌刚好握住那块海绵。
傅越生很是得意,“刚刚好!”
姒锦急忙抢过去,娇嗔,“流氓!”
傅越生穿好衣服,启动引擎,坏笑,“见过这么帅的流氓么?”
额……
他脸皮厚的时候还真是锥子都扎不透。
车子扬长而去,原处车轮胎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痕迹,让人无限遐想。
——
早上,姒锦给苏眉打电话,问她状态怎么样,毕竟昨晚她喝的那么多。
苏眉却鬼哭狼嚎的,
“小姒宝,我的好日子要没有了,怎么办?”
乘坐电梯上来,姒锦跟员工打招呼,边问她,
“怎么了?”
她是被狼撵了么,这般撕心裂肺的。
“我……我爹让我去公司上班!”苏眉不乐意道。
“额……”
她爹对她一向是散养策略,怎么又心血来潮让上班了。
其实昨晚苏媚喝醉回家,正好赶上她爹出差回来,酒气熏的她爹脑仁疼,而后大雷霆,苏老爷说不再让她整天无所事事,让她学会自食其力。
苏媚确实是个典型的富二代,成天吃喝玩乐。
上学时,她爹给她买了斯坦福大学的学位,却一天没去过,她连那所大学的大门冲那边开的都不知道。
姒锦浅笑,“媚儿,你应该锻炼锻炼自己了,毕竟将来你是要嫁人的。”
“我不想锻炼,但我爹断了我的一切银行信用卡,我现在身无分文。”苏媚悻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