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生在书房里,她洗完澡直接推门进去。
盯着手里文件的男人眼眸看到她松了松,轻呢道,“过来!”
姒锦拽了拽松散的睡袍,走过去。
“在忙工作?”
“嗯!”男人拉她坐在大腿上,两人亲密无间。
姒锦低下头,手指玩着衣服上的扣子,小声低语,“越生,你为什么不生气我在你背后捣鬼?”
她虽然总觉得他可能会现自己的小动作,可没想到他知道后会这么淡定。
书房里的暖灯打在男人白衬衫下,英俊高深,傅越生唇铂勾笑,
“其实,我一直都叫阿爵盯着你啊,只不过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已经拿下了谢氏的股份,虽然有一点小气愤,但让我觉我的老婆厉害起来也挺牛的。”
姒锦不知道他这是夸还是贬,咯咯笑着。
“我已经成功了啊!”
傅越生点头附和,“嗯,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姒锦水眸扫了一圈他紧锁住的抽屉,“那里全是你要吞并的公司?”
傅越生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面不改色,“我曾答应过我母亲,在几年之后,还给本属于她的一切!”
“那她现在怎么样?”姒锦听赵志友说过,袁清在那场车祸中瘫痪在床,情况很糟糕。
她问的小心翼翼,因为这毕竟有可能是他的痛楚。
傅越生深眸微敛,“情况不是很好,我在给她寻找合适的骨髓配源!”
骨髓配源,也就是说那天她看到的短信是真的。
傅越生确实有心让自己进行骨髓移植,难道她的型号和她母亲的正好符合么?
姒锦点头,没有再继续深问下去,如果他需要会向她提出来的。
“你父母也深陷我父亲的案子,你有没有线索和怀疑的对象?”
以他的能力,应该会调查出什么。
傅越生点头,“那场事故,很明显是有人蓄意而为之,但这件事是冲着你父亲来的,还是我父亲才是最后的目标,暂时没有定论,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他们掌握了对方的把柄。”
姒锦皱眉,“我爹和你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那时我并不知情。”
傅家和姒家几乎都没走动过,怎么突然就扯到了一起。
“我父亲年轻时得罪过不少人,想要灭他口的人都有可能排满六九城,所以范围很广。”傅越生冷静说着。
姒锦静静地听,姒家就她这么一个女孩,那个时候她还小,她父亲工作上的事务从来都不跟她说,久而久之,她不了解的事情太多。
瞅着眉头紧蹙的男人,女人细指伸过去,替他抚平。
“既然很多事都没有解开,现在我们就不要去想了,好好的活在当下。”
她突然觉得,有的时候计较太多,更是痛苦。
她不想像顾清言一样,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傅越生淡淡笑了笑,“好,听你的!”
起身关了书房的灯,揽着女人,
“我们去睡觉。”
姒锦点头,腰间是他有力的大掌传来炽热的温度,让她安心。
姒锦轻盈的倩影出去,男人紧随其后。
“不过,虽然有些事不用太计较,可白加雪这事必须开家庭会议,她要是再约你,你可千万不能去啊!”出去的身影折回来,小手指着男人。
那白加雪和明显是要泡她老公,什么事都可以,但这事她绝对不能容忍,她要把小三狠狠地拍死在萌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