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锦如约来到盛世。
因为傅越生还没有到,所以她直接上了楼,去了他的办公室等他。
傅越生办公室的密码她是知道的,那是傅越生的生日。
坐在总裁办的椅子,姒锦望着这所城市,心情复杂。
这里就是当初的姒氏,而这个办公室就是他父亲曾经的办公室,一想到当初本应该属于她和她父亲的东西,现在却被人鸠占鹊巢地站着,心心如刀绞。
那个她一直相信的男人,是骗她最深的人。
在他父亲和她之间,他毫无疑问地选择了他的父亲。
说实话,姒锦一直都觉得傅越生对自己的爱来的太过突然,太过缥缈,他似乎是她这辈子除了她爹以外最疼爱她的男人。
了傅越生就像致命的毒药,一旦沾染就无法摆脱,她承认自己沉陷在他的温柔里了。
可当一切糖衣拨开,露出真相时,确实相当的残忍。
他欺骗她,她那么信任他,也告诉他了,父亲的真正死因是她一直最想知道,可是在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他却如此隐瞒,简直伤透了她的心。
姒锦不是矫情的人,可也不能看她好欺负,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她。
父亲是她的底线,以前不知道白白的身份,现在知道了,白白更是她的命,这两个谁碰都不行。
望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城市,姒锦觉得这一切繁华的一切都不真实。
恍惚中,落下了眼泪。
正伤心时,房间里的灯被打开。
傅越生站在门口,看着背着坐着的姒锦。
姒锦知道是他来了,不用回头,落地窗前的倒影已经很明显了。
“姒锦!”傅越生轻轻喊道。
姒锦擦拭掉眼泪,深吸了口气,问着,
“来了!”
“恩!”
两人谁也没靠近彼此。
“白白呢?”姒锦问着,为何就他自己一个人,他没有带来白白么,还是说白白还在秦雷的手里,他并没有成功带回来。
傅越生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到吧台前,倒了一杯红酒。
他的态度,让本就压抑的姒锦,胸前燃起了一团怒火,她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问你白白呢!”她走到他面前逼问。
眼底的红润表示她刚才有哭过,傅越生看着这本模样,心痛了一下。
他喝了一口拉菲,薄唇微开,
“我已经将他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其实今天傅越生之所以将白白送走是有私心的,现在白白是姒锦唯一的牵挂,就算在她不知道白白是她亲生儿子的情况下,她都这么在乎,可见他们之间的感情非同一般。
“呵呵,所以傅越生你现在是耍在我!”姒锦冷笑,强忍着那股怒火。
“傅越生,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耍人啊,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显得你特别有成绩感,你就是想看我被你玩的团团转的样子么!”
姒锦几乎是喊出来的,因为情绪激动,她脖颈间青筋暴起。
傅越生瞅着激动的女人,愠色的眸底幽深黑,印衬着暴跳的女人。
他的悠然显得姒锦倒是有无理取闹的意思,姒锦现在最讨厌他这副雷打不动冷静如斯的样子。
凭什么她都气的要死了,而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傅越生放下酒杯,看着女人,
“对不起!”
他的话让本来激动的姒锦愣怔。
他对不起什么,对不起没有带来白白,还是他欺骗她。
“对不起什么,傅越生!”姒锦咬着唇,冷冷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