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情点点头：“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通缉重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蛋。但我心中这个秘密，就能证明他不是坏蛋。我真的很想找个人来分享这个秘密，或者把它公布于众，大声的和他们说，叶天明不是坏蛋，他是英雄。”

欧阳震沉默一会说道：“你可以和我一起分享这个秘密。”

聂情没有说话，欧阳震接着说道：“不相信我？”

“我能相信你们吗？”

“我们警察在你心中就是这样一个形象？”欧阳震苦笑一声，“虽然我是一名警察，我也很想亲手抓住叶天明这个混蛋。但是你不要忘了，我也是人，也有人的感情。你放心如果这个秘密值得我去保守，我会和你一样永远把它埋在心底。你也想多一个人了解他，而不是误会他。”

过了好久聂情在包里拿出一个小型录音机，“关于他的一切都在里面，我让你知道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因为你是警察。”

欧阳震算是彻底无语，“你不是不相信警察吗？怎么会因为我是警察的身份告诉我呢？”

聂情透过车窗把目光又投向叶天明，一滴眼泪在眼角滑落：“叶天明会心甘情愿接受法律的审判。我让你知道这些就是想在你们对他提起公诉的时候，能够秉着良心办事，不要让表面现象蒙住了眼睛。还有，我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

欧阳震拿过录音机大拇指按在了播放键上，里面传来了叶天明低沉有些沙哑的声音。越听他的心里越震撼，过了不知多久欧阳震低声说道：“军人！这就是军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