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决虽然一脸“惊恐”,心中却大笑不已,特别是见到柳依白惊恐之下,探进胭脂姑娘衣衫中揉捏丰臀的手也忘了拿出来,更是乐开了花。
“元……元清真人?”
柳依白颤抖不已,一张脸吓得煞白,呆立当场。
元清一捋浓须,咧嘴一笑:“我当是谁?原来是柳贤侄。好得很,看来你是浑不把门规当回事啊……”
一听“门规”,柳依白吓得魂飞魄散,这才一把推开胭脂姑娘,自楼上飞身跳下,跪在元清身前颤声道:“真人……不,元清叔叔,小侄一时糊涂,这才……这才做出错事,还请叔叔给个机会,小侄没齿难忘!”
杜决一看柳依白都跪下了,他再不做点什么就显得太不仗义,连忙上前大声道:“真人,不就是玩个姑娘吗?扯什么门规就太没意思了!要是为这点小事你就不依不饶,那小爷还入什么玄一门?迟早被门规给罚死!”
元清一听大怒:“小子,别不知好歹,敢跟道爷这么说话?”
虽然元清煞气滚滚,杜决却并无压力,他自然知道配合,撒泼道:“小爷一遇见你们这些人就没好事,人人喊打喊杀,小爷不伺候了!依白兄,脑袋落地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不用求他,咱们走!”
见杜决还算有点良心、为他说话,柳依白心中疑心稍散,但他怎敢起来?
元清却哈哈一笑:“好小子,有种!不过你越这样,越是合道爷胃口,你哪都别想去,玄一门你是入定了!道爷还治不了你?”
大笑间元清又看向柳依白,哼了一声:“柳依白,如果不是杜决为你求情,道爷定不会饶你……滚吧!”
柳依白如蒙大赦,恭敬一礼,这才站起身来,向杜决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一脸羞愧奔出醉京楼。
杜决心头暗笑,又见地上还跪着个薛谦,他自作主张哼了一声:“起来吧,还跪着干嘛,又不是逢年过节,你还想要红包?你还得给小爷赔礼道歉呢!”
听见杜决的调侃,薛谦心头暗恨,却也是纹丝不动。
葛风看着走出大门的柳依白,哼了一声:“那是东流峰善水真人的儿子吧?真人好算计!看来我们这次是恰逢其会、遭了无妄之灾……”
元清咧嘴一笑:“葛风老儿,你瞎操什么心?还是抓紧时间炼丹去吧!要是年底道爷没看见三炉阔海丹,小心道爷拆了你的松鹤楼!”
葛风气得脸上一黑,一声冷哼拉起薛谦,招呼了薛文转身就走。
只是薛谦起身的时候,那眼神却瞄了瞄还在二楼看热闹的胭脂姑娘,又恨恨看了杜决一眼,这才跟着出去。
杜决怎会怕他?连忙大喊:“小子先别走,小爷还没得赔偿呢!”
薛谦双眼一红转过身来,却被薛文一把拉开,薛文连忙上前几步,自怀中摸出一叠银票:“杜公子,来得匆忙,身上只有这些,你看看够不够?如果不够,你说个地方,我再送来。”
杜决皱眉一看,见全是千两起步的大额银票,这一叠少说也有几万两银子,他一把接下后摆了摆手:“小爷不是计较的人,滚吧!”
薛文脸上一青,强按心头怒意:“既然如此,那就谢过公子宽宏大量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