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紧眉:“恩,我还要去盯着孤皇少司。”
独狼听罢点点头,也目露一丝凝重:“好!我的人会接应瑾大人去盐城。我会先回京,快则五日,慢则十日。”他对我有所交代,这段日子他会暂时不在,狗哨无法唤他。
“好。孤煌少司给瑾大人的银票记得帮我换掉。”
“知道了。”他应了一声,跃上马车,干脆利落的身影快如闪电,潇洒如风。在他扬鞭之时,马车在马儿一声嘶鸣后飞驰而去。
康炎从马车的窗户里探出头来,朝瑾崋挥舞手臂:“大侠哥哥再见————”
瑾崋的气息再次微微不稳,我握住他的肩膀:“如果你弟弟十八岁,我会用他,不会用你。”
瑾崋后背一僵,我笑了,拍了拍他僵硬的后背:“你先回宫疗伤,我要去孤皇少司家。”胸口一阵闷热,我微微拧眉捂住胸口。
瑾崋忽的抓住我的手臂,切切看我:“不要勉强了!”
我深吸一口气,摇摇头:“孤煌泗海刺杀失败,他必有安排,时机不可错过!”
“你说什么?孤煌泗海?!那个,那个白毛是孤煌泗海!”瑾崋大惊的话语在幽静的树林中回响,“孤煌泗海那么神秘,原来他的功夫那么厉害!”
“回宫让怀幽准备好沐浴,我要回来疗伤。”
我要走时,瑾崋再次拉住我,星眸之中透着纠结,他拧了拧剑眉:“如果勉强,立刻回来!”
我点点头,飞身而去!
大白天到孤煌少司家,确实冒险,好在他们家树也高大。再次落在老地方,远远望入那间神秘幽静的房间,正看见孤煌少司盘腿而坐,背对窗户,似是在给谁疗伤。
他身前的人被孤煌少司的身影挡住,只看见放落一边的,带有血丝的白衣和放在白衣上的那个,妖冶的面具,面具后,已是血污一片,孤煌泗海吐血吐得很厉害!
我在大树上盘腿坐下,也开始疗伤,远远观看。
世界变得安静,屋内,孤煌少司为孤煌泗海疗伤,屋外,是我静静疗伤,慢慢调息。周身香气不知不觉开始散,察觉时,正听到孤煌泗海一声吐血的声音。
“噗!”
我立刻睁开眼睛,收敛气息。
“泗海!”孤煌少司急急探身向前,白洒落在他肩膀上,熟悉的翠玉玉簪映入眼帘,孤煌少司转过脸,侧脸上是满满的忧急之色,“不要分心!你伤很重。”
“没关系,哥哥。”静静的小屋之中,传出孤煌泗海依然醉人的声音,雪白的身影从孤煌少司身前缓缓站起,上身**,雪飘落,遮盖了他的全身。
“泗海!你要去哪儿?你还要继续疗伤!”孤煌泗海急急站起。
“休息一会儿。”孤煌泗海略带吃力地说了声,趔趄地转过了身,细白的身躯在阳光照射中,竟是反射出一种白玉的暖光,通透的肌肤只有狐族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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