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差点呕出一口大姨妈!想说不行,身后的安歌忽然兴奋地大声说:“好啊!我们一起!”
伊森立时沉下了脸,双手环胸,阴沉看安歌:“谁要跟你一起洗?”
“凭什么只有你能跟那澜一起洗?”安歌的声音里也带出了酸酸的味道。
伊森金瞳立时圆睁:“那是因为我们……”
我受不了地按下喇叭:“嘀————”震得伊森捂住耳朵从空中落下。
我把车再次停在了宫殿内广场的喷泉边,像坏坏的出租车司机一样大喝:“到了!都滚下去!”
安歌抓着头下去了,伊森揉着耳朵颤颤悠悠飞起来。我拔下车钥匙,看了看邮箱,还好,还剩很多。
我走下车,“怦”一声甩上车门,大摇大摆走进宫殿大门,门边的侍卫和里面看见刚才一切的女仆纷纷垂恭敬让开,我站在宽敞的,带着新疆风情的宫殿里,深吸一口气,真有女王的感觉!
安都的叛乱平息了,可是还有很多事要做。
里约不见了,自从安歌复活之后,一直没看见他。
有人帮我收起了清刚,恭恭敬敬地交到了安歌的手上。
很多贵族不知皇宫里到底怎样,惴惴不安地留在家里等候消息,他们没有逃跑,因为他们相信他们的王能够评定叛乱,可是“老鼠们”欢乐地返回让他们陷入深深的困惑与迷茫。
听说巴依老爷是想跑的,但是,被人拦住了,为的,还是他儿子巴赫林。巴赫林低着头任由别人把他老子绑了,巴依老爷急得跳脚,大喊巴赫林是个傻子。
总之,外面现在听说乱成了一锅粥,也乱成了一场喜剧。
无论外面怎么乱,我现在可是舒舒服服地躺在牛奶里,好吧,请神明宽恕我这一次的奢侈,这将是我那澜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的牛奶浴的。
请原谅我毕竟是个女人,对牛奶浴有着莫名地崇敬。
纯净的女孩子只穿雪白雪纺一样材质的白裙,站在白玉浴池的两边为我乳白的牛奶池里洒入片片玫瑰的花瓣。
精美而充满异域风情的浴室宽敞地像一个宫殿。晶亮的大理石地面像是一条金色的大道穿梭在整个浴殿之间,盘盘绕绕,分隔出了好几个浴池,不由让人想到酒池肉林四个字。
大理石道两边是两条翠绿的水道,连通所有浴池,浴池有开口之处,打开时,水道里的热水便会注入池中。
光洁的石柱上是精美的刻画,上面有衣衫半退的美人,也有上身赤luo的男人,还有……恩?那个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时神马情况?
噗!
不是吧!
石柱上居然是**!
脸一下子炸红,没入清香的牛奶之中。
大理石道路的末端,是一个大大的阳台,金色的纱帘此刻放落,在暖暖的风中轻轻飘摇。
安都的温度很宜人,就像是曾经在沙漠里的楼兰,但又不会太热,湿度不高,所以在地下城的时候,即使不盖被子睡觉,晚上也不会太冷。这点又和沙漠那日夜温差极大不同,有一种四季如初夏的感觉,不会太热,但很温暖。
特殊的世界有了这种特殊的天气。
此刻正是下午时分,阳台也正好朝西,一轮火日在我面前,吃着水果赏着落日,无比地惬意。
忽的,一抹金光掠过我眼前,我瞬间戒备起来,他似是不想让我现,总是躲在我右眼的盲区。我坐在牛奶池里转身,乳白的牛奶掀起了层层波浪,鲜艳的玫瑰花瓣四散荡漾开来。
池水没过我的胸口,微微露出我的沟壑,点点花瓣粘在我赤luo的肩膀上,和飘散在牛奶里的长上。
“那澜姑娘,怎么了?“边上的侍女恭敬地问我。
我看看四周,没看见那只金色的苍蝇:“你们下去吧,我喜欢一个人洗澡。”
“是,稍后给姑娘取衣服来。”
“好。”她们赤luo双脚轻轻退下,我立刻大喝:“伊森!你这只下流的苍蝇!”
“居然被你现了……”某人从我后面飞了出来,漂浮在空气里,委屈地搅动手指,红着脸看别处,“我很久没洗了……你在牛奶里,我又什么都看不见……我刚才还去帮你拿画板了……我现在快成你的奴隶了,你还不给我洗澡……”
“谁不让你洗澡了?”我气结地看他,“只是不让你跟我一起洗!”到底是他理解能力有限,还是我表达有问题?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