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木头的时候,由于树木湿滑,再用飞踹折树,很容易蹬滑摔伤自己,要是在这个搞建设的大好时机身体受伤,可就是天大的麻烦。
头顶上像有只水壶似的,不断浇灌下雨水,进入眼睛里后,会影响工作视线。我就削些细长的木条,编织成帽子盖在头顶,遮挡住直接打进眼睛里的雨滴,然后虚眯着眼睛,继续码垒木墙。
伊凉和芦雅总是很担心我,不住从洞口向外张望,看看雨中干活儿的我,是否安好。每日到了吃饭的时候,池春总是把肉烤得香脆,慰劳我疲倦的身心。
岛上的海鸟一只也看不到,都躲进自己温暖干燥的小窝。那些鸟窝多数在陡峭的高岩滑壁上,从那天豹猫的数量看,估计没有鸟儿会把巢穴造在树枝上。
雨从早到晚持续下着,午后垒不了多长时间的木墙,视线就昏暗下来,我只好早早回山洞。芦雅每睡到半夜,总是悄悄走过来,钻进我怀里,留着伊凉一个人睡原来的那张熊皮。
我觉得这样对伊凉不好,她才是个十六岁女孩,而且又是我的小未婚妻。为了不冷落到她,我干脆把两张熊皮对接在一起,让她俩睡我身边。
听着夜里的雨声,雨水对整个岛屿的冲刷很强烈,这也使洞内食物的气息不易阔撒,野兽几乎不可能在这样的天气里找到这儿,我心里踏实不少。
持续五天的降雨,岛上的溪水更加丰沛,洞口瀑布声也响亮许多。三个女人每天都在洞里,一起烧烤食物和聊天,心情比之前好很多。
池春已经像健康女人一样走路了,她常抱着婴儿,在洞里来回散步,哼着日本传统小调儿,柔软甜润的嗓子里充满女性优美的旋律。
伊凉并不介意芦雅每晚占据我的胸怀睡觉,她搂着我的后背就很满足。我总是在半夜,等芦雅睡熟的时候,轻轻转过身去抱她。伊凉的身体越来越蕴含对性的冲动,她在我怀里的时候,时常兴奋的抖,呼吸比以前更容易变得急促。
我不可以和伊凉再进一步亲热,尽管她是我的小未婚妻。十六岁的女孩真要是在这样的荒岛怀上孕生孩子,无疑是一种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