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脱了裤子,露着屁股,头顶着地,在哪正正的跪着。
看着这五个二十四五的汉子,正屋里的丫鬟婆子都红了脸躲进侧屋不出来。
妻子李桂兰进大堂,看着我坐在那里端着茶碗出神。也是低声说:“宏爷,这几个弟兄也是冲着宏家的人受了欺负才去出的气,老爷还是打一顿,都饶了吧~!”
背着我,八经打了胡巴赖这样的流氓地痞?其实我一个人夜里提马刀去做了这帮垃圾都行,只是这是捅马蜂窝,这小子其实背后是日本人的汉奸。
不然他凭着我给的五十银元和几家富户给的钱,能养活三十几号流氓,还有钱抽烟土,逛窑子?
我让看门的叫来邻居街坊的老爷们,那些上了岁数的老人来了五六十个,都坐在堂下的长条凳子上......看着我家的十几个年轻木工,拿着木扁担,把八经这五个打架的兄弟,每人按在长凳子上光着屁股打了二十......
虽然大家都知道我心里其实更疼,但是不这样做,那些毛贼还会变本加厉的上门来讨要。这日后还想安宁?
我装不知道,你又能如何?再说你胡巴赖这样的流氓地痞算个什么东西?
一会,宏家祠堂的人群都散了,八经五个人,被宏家帮工小心的抬到后面床上趴着,我让服饰太老爷和夫人的两个丫鬟,拿了我配的活血化瘀的膏子给五尊烂屁股给贴了......
我赏赐了八经一把不错的青釭剑。
每人五十个大洋,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其实宏家的人都知道我是心疼八经这小师爷的。
但是我没有料到的是三天后,去章华寺上香求佛的妻子李桂兰被人给做了......
虽然庙里回来时人还好,有说有笑的。但是不到两个小时就吐血,等叫来医生来看时,中毒很深已经不行了。
这件事我只能按着不报官,再说那时候也没有人管你这样的事。
但是邻里街坊都知道,估计是那帮兔崽子为了报复我才这样的。
明显的妻子李桂兰是中了比砒霜还厉害的氰化钾的毒。
大厅停着夫人的尸体,坐在那里围着数百号人,听陪着夫人上香的丫鬟跪着说,夫人出庙门上拖车前,给了一个要饭的花子几个铜钱,那个花子接着就被一群人打,给夫人拦住了,问了情况说是花子偷了他们族人的东西。
叫花子是哑巴,自然是不可能说话......
果然从花子怀里摸出来一个黑色的石头样的挂饰。
夫人说这东西不是有钱人戴的,是庙里和尚送的,无非是不值钱的石头挂件。
就拿五个大洋,打发了那五个无赖走了。
之后拿着这黑色石头回来把玩,就不知怎么的就中了毒。
其实这是调包计,这些东西本身就不是乞丐偷的,是他们事先就拿东西包好捏在手里的玩意,夫人不知情,拿在手里揉捏,自然皮肤就有点中毒的反应,加上夫人回来穿针引线,用舌头去舔线头,捻线尖,手上的毒,不自觉的就进口里去了。
这毒粉,一点点都足以致命。
枉费我煞费苦心,一心避免这妻子李桂兰和寺庙的和尚有点沾染,叫丫鬟小心的贴身伺候,还是出了问题。
按道理,夫人都保护不好,还导致非命的宏府丫鬟,一定会被宗门家法乱棍打死,但是我并没有责罚这十九岁的女子。
为了不惊起其它的是非,我夜里让八经骑着马,拿麻布裹着她,送走了,外带给了几件夫人嫁过来并没有穿的衣服,一些首饰和五十大洋......
宏家老爷宏金贵,此刻眼睛都已经看不清楚人。严重肾衰竭......
这也是狗日的日本人上门抢粮食留下的旧疾。
我当面答应了老爷,但是只能是哦说年关时才能择吉日完婚了,毕竟大夫人刚离世,得等三个月以后。
老爷子虽然心急,过了一个多月,再也等不及的撒手走了,我也借着这口子为理由,挡住了武汉宏家宗门老人们的好意。
暗中已经开始调教的芸儿和翠喜已经说是下一月,等丧事过了就送来冲喜。
但是我知道这并不是很好的时机。
能让我妻子中氰化钾,这种日本特务才能领到手的毒,难道还不明显是谁背后指示的?
在我刚整理好家里的一切杂物,让一半的帮工停工,进入云贵川的伐木场。毕竟日后,宏家在解放后也是要开木工坊的,还不如给点钱,让这些人带着工具和家眷,进入林木区先住下来,也好日后有个发展。
在这天夜里,我把一百个帮工中年轻人都叫来,不管他们信不信日后内战,国民党强行抓壮丁的话,都给了五十大洋,两套衣服,两双布鞋。当时即使是军官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让八经带着五个人,于天亮前,领着队伍骑着一百多匹暗中筹备的马离开。
过了半个月,他们的家眷也被这样送走。
宏家突然的木工坊少了四百多人,显得空荡荡的了。
让家眷迟半个月进山,是因为到了快十月天,先进山的得伐木盖房子,家眷去了才有的住。
何况我得准备杀了屠杀方家二十七口的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