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有一个值得去回忆的爱情故事。
但是我并没有。从学生时代起,我就一直被人群视为异类,因为一直有人在背后恶语诽谤和中伤,去无端刻意的诋毁一个十分单纯的男孩。毕竟毁灭别人,好像不影响到它们自己。但是不要忘记了,一种传递性的伤害......
我其实和很多的男孩一样,不过我从来不去面对和刻意解释,就因为过于坦然,而不解释,好像一切捏造都变成了现实似的,一直挥之不去。
不过我靠手艺和技术还有能力闯天下,我至少自己获得了自己应该有的一切,在武汉,自己打造的,一个新的家。
此刻回忆那时娟子的一段故事,也不过是一次值得珍惜的过往,这是不经意的擦肩而过,而且女人们都很现实的在谈论自己,目前身边的男人毫无卵用。
娟子在三十年后看到我时,已经是两个女孩的母亲。
不过孩子都快要读大学了,她也算是女人快要熬出头,就要变成了婆婆。
我正因为态度懒散,别人是见老师来了就装看书写字,在老师面前装着很听话宝宝,我是能跑操场打篮球就不踢足球的货。
但是每次升级考试我都是临时看两天书,考个八九十几分就自以为得意的货。
所以,我是个很令人不耻的家伙,表现也异类和另类。
在学校我就是孩子王,把最屌的学生老大,打得跪在沙坑服了我。
我是个独来独往,在那个年代为数不多,初一就骑着新自行车的学生。
当时全中学校就校长和我有新车。
问题是这车是我暑假在路边买冰棍赚来的。
很多学生和老师都看到电影院门口戴草帽买冰棍的我。
我还是个很会做生意的无赖。
请全班同学看电影的,那个时候就我一个人。
但是,唯独一样,我对女人是敬而远之,是能不理则远远的。原因是什么?不言自明。
李艳秋在我进入沙市一中不久,就转学去了别的市就读高中了。
至少在我们的人生旅途中,她只是几百个女同学中,最早期的一个和我要好的,还仅此而已。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此人的任何消息,至于她如今在哪里,和我有关系么?
在初三快毕业时,收到七个不知道是哪个女生给的告白信,我没看就撕裂了。
还是在大家的面前一起扯得稀烂,我说:“我们还小。这些来的有点太早了。”
但是我最终还是被全班的人很莫名其妙的冷处理了,至少在我离开这个学校时,没有谁再去理睬我,我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了什么。
我们之前的那些很亲热的同学关系,居然还不如一个气泡坚固。
还是娟子在我47岁时,也就是三十年后才跟我说:那时班上很多男生恨不得一起掐死你,因为所有的18个女同学都只是喜欢你一个。
我当时听着时,一点心里没波澜,而且也是很没心没肺的说了句:“这和我有关系么?难怪这些人恶毒的把我想法赶去了四中,一个很远,很稀烂的,每学期至少和街区流氓打三次架的高中读了三年,不过我很清楚地看清楚了,所有的人,原本真实的面孔。人是很自私的狼。”不过那时我打架打成了那一片的老大,还真得谢谢我的初中男同学们。
当时有一个歌曲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我被人称为孤独的色狼,其实我不色,也不沾染任何女孩。
三年在学校打篮球,高中毕业考试完了,不高考,人就不见了......
我这人每一门学科刚好考70分,活见鬼了。都说我是故意整的。
至少我个人认为我是个不懂得感情的毒狼性格。
不过没有谁敢和我争女人,只要我一靠近,但是我从来不和任何女孩到某个程度。
只要那个女孩不希望一个男孩纠缠了,就故意靠近我,我知道这纯属是利用,所以我也从不介意......
我后来打工,赚钱,当了公安局二科内保民警,所以更是每天骑着摩托混世界,没心没肺,打发无聊时间,在街机厅,没有那一个晚上看不见我的。
那是我人生中最无聊,最邋遢,最漫无目的的七年......
我身边很多女同学结婚了,我没去,很多男同学结婚了,我没去,很多人有宝宝了,我没去。
我们又不是很熟?干嘛去?
我是这样的一个人。直到三十年后,这群人又把曾经的我提起来说。
不过我的记忆里,这些人的面孔全部是空白,至少很模糊,我谈不上任何的情感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