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里,居然不断的送来这里上千的人。
这些都是被核查出来涉及到种房子的一群暴发户,少则三五十万,多的有两个多亿。
弄来这里是把这些人吞进去的钱挤出来。
而且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无非是把钱从人肚子里再挤出来这件事。
而且一千五百多这样的人。
看着这些人住满了三个大的工厂隔离间,我还得派五十个警员每天负责发盒饭和派人夜间值班巡查,想起来都不累。
但是这些人是看起来剐无皮,吃无肉,但是内里藏黄金的货。
至少在证据面前,足可以关他们进大牢的,但是真的判刑让他们进去,无非是在外面被人养着,变成了在里面被人养着的事实。
看着我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听了一个小时的各种汇报。
这个大会议室坐着的,三百多个后来紧急成立起来的案情专班,警校和各小区分配过来的低级警员,我看着也是够了。
“在每个监舍安装顶部水龙头,把整个院子都用水泥给我围起来。”
大家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招式。
这些人光在这里吃喝,一天就六千多个盒饭,一盒就算10元这一天就得六万元。
不过吃饭的问题我倒还不是大问题。
本身这些人家里的存粮和柴米油盐,在抓了他们之后我要警员一起搜刮了个精光。
这些人大部分藏在家里打麻将,要不就是在家无所事事。但是家里吃的喝的不会少。
把这些人家里收藏的值钱物都刮空,找个地方囤积起来,为的是把他们吞的钱能拿的都拿走。
然后这些人的好事,从今晚起到了头......
一个卖了十几套还建楼住屋的老头是讥笑道:“你能有本事让我把钱退出来,我就服了你。”
晚上,他们的盒饭打开时,都吓得丢了盒饭就在那里哭嚎。
因为里面爬出来的不是蟑螂就是老鼠头和带着皮,毛乎乎大尾巴......
或许这样整蛊一个人都不算是仁义,但是这些人是心里只有钱的败类。
然后天一黑,一车的老鼠全部从天窗灌了进去......一箱子一箱子的蟑螂全部倒进这三个监禁室内去,夜里还不给监舍灯光......每个大厂房里区区一个昏暗的白炽灯。还是15瓦的。
到了夏天这时的晚上不给水洗。
但是到了夜里一点,突然的水龙头发出来水,开始冲洗监舍的中间,把每个人的床都淋湿了.....
每间隔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就冲一次水,直到天亮......
等一早外面天亮时。
看到满地是老鼠和蟑螂乱飞的这些人是不停的尖叫。
“这样做是不是有点......”
“有点变态是不是?你有更好的能把这些人吞下去的钱挤出来的法子,我就采用你的。”
我抽着1916看着这几个新来的,看监舍的学员。
“我是想半个月里结案,然后把回收的这些种房子卖出来的钱回收给国库,再给你们每个人记一功。你们想永远在这里扫这些人的粪水,冲洗这些人恶臭的屎尿,你可以继续等。”
我看着面前汇报情况的这是几个昨夜值班的人。
看了看他们穿的深筒雨靴。
“怎么?你们谁再去放一次水,一早他们是要洗脸的刷牙的......”
“懂了,我来去放水,放到最大。”
我看着窗外......这些人不能打,不能骂,还管吃管喝。
但是嘿嘿嘿,我知道的。
“早上的食物弄干净的,你们懂的。”
一早,发给每个人的一个大白馒头是确是很干净的老面馒头。
但是没有几个人敢吃。
昨天晚饭已经有90%的人吓死了......
那个还对我叫嚣的老头子不说话了,两眼此刻呆滞的看着外面的天空。
是啊,要是能每个人像是满清政府一样的,拖到大堂上去,扒了裤子一顿竹板子痛打,估计没有一会,这些钱都能吐出来。
但是人性呢?那么你所谓的人性会去哪里了?
这会是一个很搞笑的世道。当每个人遇到这样的局面时,就是考验你是人还是鬼的时候了。
但是,我是鬼,绝对的。
“多长时间了?”我问身边的值班干警。
“一个小时了。”“好再放一次水。”
“啊~!不要放水了,让我们睡觉吧,求求你们不要放水了。”
地上有老鼠和蟑螂,床上的草席是湿漉漉的,丢了草席目前木板床还是湿漉漉的,好不容易干了,确是又一阵龙头喷水......
这些人几乎要疯了。
不过,我什么都怕,就不怕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