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给姚雪舞打报不平,李珍丽和姚雪月在心里都不由地暗暗叫骂了起来。
但看到是房管局大局长的夫人,李珍丽只是苦着一张脸,无限哀伤的说:“局长夫人,您是不知道,后妈难当啊。”
李珍丽说着,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我虽不是小舞的亲生母亲,可疼她比疼我家小月还多,可是这次遇到事情,真的叫我不得不寒心……”说着掏出纸巾,擦了擦眼泪。
李珍丽的‘我家小月’听在那位局长夫人耳里很是不舒服。
这人在说话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的流露出亲疏远近,李珍丽称姚雪舞为‘小舞’,而称姚雪月却为‘我家小月’,任谁听了都知道谁在她心里的地位更重,而她却偏偏说更疼姚雪舞,岂不是自打嘴巴让人笑话。
“我刚进去,就给小舞打电话,谁知道她一个都没接不说,这么久,连去看我一趟都没有。”李珍丽越说越伤心,“我若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抓也就被抓了,可怜我是被人冤枉的呀!”
“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进过那种地方,真是一段不堪回的恶梦。”李珍丽说着,浑身打着颤,表情娇柔,媚眼横生,不像是害怕,更像是想勾引谁的注意。
现在社会,凡是有钱有权的男人,哪个不在外面勾三搭四,如今局长夫人看到李珍丽几十岁的人了,还一幅娇滴滴的狐媚样,打心底就讨厌。
就是因为有这些骚狐狸精,自己家男人才把持不住,在外养了只小狐狸精。
“李珍丽,你少说几句吧,”局长夫人不由的厌恶道,“你的那些事情谁又不是不知道,报纸三天两头报道。说多了只会更丢人!”
“你讲后妈难做,我看这继女也不好当。”局长夫人说着,将姚雪舞拉到自己身边,“我虽与柳轻舞没有过命的交情,但也有幸趣味相投。”
“轻舞的秉性我是知道的,那样一个女子教养出来的女儿更是不会差到哪儿去。这几日看小舞为了宴会的事情尽心尽力,只为想给你一个惊喜,不想,你一回来便如此尖酸刻薄的将小舞数落了一番。”
“在轻舞活着的时候,小舞何需如此讨好一个人,如今做了却不得好,还处处被你指这不是,那不是。”
“小舞啊,我就讲你根本不必费这个心思,”局长夫人说着翻眼看了李珍丽一眼,“好心当成驴肝肺。”
“就是,”另一个女人上前站在姚雪舞的另一边,“你这孩子也真是,费心思帮人做这么多事情干嘛,你看如今,出了这么大力,还被人当着大家的面儿如此糟践。当真是力不讨好!”
“可也巧了,我们都知道这事儿,才没让你被人冤枉。若是个不知情的,指不定怎么看你呢!”
李珍丽听这两个女人说话的风头不对,转头看了姚雪月一眼:这是什么情况?
姚雪月哪里知道,只是忍不住恨恨地看着那两个‘多事’的女人。
那两个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哪里愿意被一个小辈如此怠慢,“瞧瞧,瞧瞧,”后来那女人道,“我还真是老了,竟然不知道你李珍丽的女儿眼神如此犀利。”
“可不是嘛,”那位局长夫人不冷不热地说,“现在社会不一样了,说实话都要被人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