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松的揉揉她的头,“也就是你,在我面前这样不顾形象。”
“你要是想要那样的老婆,还是快点去找个花瓶回来供在家里吧。”
“不要。”苏亦乔翻身,从侧面抱住她,小腹上隆起的弧度让他流连不止,安乐靠在他的怀里,暖烘烘的,眯着眼睛养了一会儿神,还是忍不住问道:“早早在伦敦学习的事情是不是你早就安排好的?”
“不算,只是家人觉得她和张家的小子不明不白的,看不过眼而已。”
安乐听了直咂舌,早早是郑家所有人捧在掌心里的明珠,上到老太太老爷子,下到苏眠,都对早早这个小姑姑十分喜欢,这样一个人,不管是谁,想做郑家的姑爷,都要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这一人一关,想要娶走郑早早,就要过七关。
再转念一想,想要娶走郑家人的掌上明珠,若是连这点魄力也没有,还是不要妄想了。
而张昊焱与早早,虽然是青梅竹马,可这层关系从来没人戳破过,表白没有,说恋爱就有些牵强,所谓的水到渠成就更为尴尬了。
安乐忽然想到什么,她一下子转过身,双手捧住苏亦乔的脸,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折射出数道光芒,光辉灿烂,熠熠生辉,苏亦乔看着都觉得自己要溺死在这一双眼睛里,就听安乐说:“苏亦乔,你说,昊焱跟女人上床那事,不是你们安排的吧?”
苏亦乔正痴迷的看着她的眼,乍听到她的话,顿时冷哼了两声,“他张昊焱除了是个媒婆之外,有什么资格值得我去看两眼,就他,哪里值得我们大费周章的去试探他!”
“那怎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苏亦乔忽然起身从床上翻了下去,匆匆出门没几分钟走进来又拿了几张纸,显然他早已将这事摸透了。
安乐接过他递来的资料翻了翻,心里便有点凉,最后呵呵两声,干巴巴的道:“酒精真是一个好东西。”
“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被酒精迷惑。”
安乐眨眨眼睛,“所以你也是无能的男人?”
苏亦乔顿了一下,开始脱衣服,“我会身体力行让你知道我是不是无能的男人。”
“是你这么说的啊,我只是举一反三而已。”安乐尖叫着爬起来,脚踝却被人抓住了,身子摔在柔软的床上。
“我还不知道你的学习能力这么好,苏夫人。”
他挠挠她的脚心,安乐的叫声一下子变得尖锐起来,她向来怕痒,此刻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笑的身子一颤一颤的。
苏亦乔见她实在笑的太厉害,这才放开她的脚,爬过去躺在她身侧,一只手放在她敏感的腰部,“说,还翻不翻旧账了?”
安乐闷哼,“三公子,我只是……只是在提醒你这是事实……”
“是那杯酒里加了料!”他申诉。
怀里笑意斐然的女人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原来三公子喝了加料的酒……”
饶是苏亦乔也是第一次知道这女人的恶劣,当下只想将她按在怀里狠狠的亲到晕过去,他咬了咬牙,却感觉胸口一烫,女人柔软的舌尖在上面滑过,不偏不倚,正式那朵花的位置。
苏亦乔只觉得心里嗷的一声,不止心里动了,就连身子,也觉得浑身的燥热都从身体深处涌动出来,直本着身体的某一处涌了过去。
安乐现在身子不便,他强自克制着动了动身子,哑着嗓子问:“这是什么花?”
“这是三色堇,具体的名称叫大型三色堇,它的花语是……束缚。”
她抬起头,柔和的目光下双唇出最后两个字音,眼睛却盯着他,似乎要将他看穿。
苏亦乔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脸,身子微微下沉,将自己贴在她的怀里,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缓和的声音说道:“那便将我束缚吧,如茧一样,不要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这朵花其实在安乐印上的时候他就现了不同,不管他怎样洗澡,水流怎样侵袭,这朵花都不会掉色,更不会消失,好像如果想让它消失,就只有割掉这块皮肉一样。
他随后就让人去查了关于这朵花的资料,也才知道这是大型的三色堇,为白色,纯洁无瑕,高约三公尺,可以攀附任何一种生物。
刚开始他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后来,他想到安乐写下来的那句话,“以我为绳,将你束缚”,他才渐渐懂得,她是真的想将他束缚起来,跟其他女人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