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好好的一张脸城猪头了。”君凌嫌弃的咂咂舌,手脚却是利索的帮着徐帆将慕少成一起放在床上,见他昏昏沉沉的不由问道:“怎么还昏过去了?”他们家那两只就算再狠,再想打消慕少成的心思,也不应该下这么重的手啊。
徐帆摇摇头,解释道:“谁知道,上车的时候还好好的,你等着,我下楼去拿药箱。”
没等君凌点头徐帆就走了,君凌爬到慕少成身边,手指伸出来想戳戳他的脸,可是比划了半天不知道在哪里下手,瘪瘪嘴,心说君珩君衍可真狠,但是作为一个被两个哥哥当眼珠子养大的宝贝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去指责他们的。
“慕少成,醒醒,起来换个衣服。”她扯了扯他的领带,男人一点儿反映也没有。
瘪瘪嘴,君凌狠着心在他脸上戳了戳,“慕少成,起来换衣服。”自己风流一夜,回来之后还瑶自己伺候他,天理何在!
“……”还是没反映。
然而,就这么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能像以前一样当作没看见,君凌没办法,愤愤的踢了慕少成一脚,只能自己动手了,总不能人家为自己挨了揍,自己还当没看见吧,但别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她自己一个人是搬不动慕少成的,可身上穿的又实在太多,西装、领带、衬衫,一件一件脱不知道要脱到社呢时候,君小姐左右看了看,突然想起自己前几天买来剪纸的剪刀,她跳下床,三两下跑到抽屉旁把剪刀翻了出来。
“喂,慕少,你再不醒我就把你小弟弟剪掉喽!”故作恶魔一般的声音,手上的剪刀抖了抖出“咔咔”的摩擦声,然而,床上的男人丝毫未动,君凌终于确定他不是装的,当下毫无心理压力的用剪刀招呼上他那名贵的西装。
徐帆抱着药箱急匆匆的走进来的时候床上床下已经满是慕少成衣服的碎片了,彼时君凌正拿着剪刀对着慕少成的裤子,似乎对要在哪里下剪刀而游移不定。
徐帆顿时觉得下身一疼,本能的夹紧了双腿,慕少你知道你老婆拿着剪刀对你兄弟打招呼吗?
腰带已经被丢到地上了,名贵的西裤也被剪成了可笑的短裤,君凌有点迟疑了,她是剪呢?还是不剪呢?
不剪的话,如果他屁股受伤了没现怎么办?
如果剪得话,看到了他的身体,他醒来要求自己负责怎么办?
君小姐觉得这是一个严肃而深刻的问题,所以,她拿着剪刀这里比一下,那里比一下,迟迟下不了决心。
一抬头,君凌便看到了脸色白的徐帆,顿时眼睛一亮,“徐少,你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来来来,这个活就归你了。”
君凌走过去,不由分说将剪刀塞到徐帆手里,“我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剩下的就交给你圈圈完成了。”
徐帆一哆嗦,“怎么是我啊?”
“不是你还是我吗?”君凌翻了个白眼,推着他就往旁边走,“你是他兄弟,你剪了的话,他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就不一样了,我如果剪了,他很有可能会让我负责,所以说,这个艰难而伟大的任务就交给你负责了。”
徐帆差点哭了,“不行,我不能做,你剪了的话,他可能不会怎么样?但如果他知道是我剪得,他一定会找我拼命的!”
“怎么可能?”君凌大叫这躲开他递过来的剪刀,“你们不是兄弟吗?剪了就剪了,而且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如果他让你负责的话,你就娶了他不就好了。”
徐帆:“……”谁说我喜欢男人了!老子是直男啊,直男!
徐帆欲哭无泪,气哼哼的将剪刀一丢,“那就不剪了,男人怎么能把这个剪掉呢!”
他迅速打开药箱,拿出听诊器替慕少成听了一下,结果现他只是这几天太过疲劳睡着了而已,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徐帆将听诊器摘下,开始从药箱里拿出瓶瓶罐罐替慕少成擦药,君凌在一旁看着,还是忍不住问:“下面真的不用剪吗?”
“不用!”徐帆恶寒,慕少啊慕少,你是怎么得罪你老婆了,要趁着你睡着不你兄弟剪掉,这以后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危险指数简直不要太高啊!
一边碎碎念,一边将大力的将抹到慕少成身上的药揉开,然后将药都留给君凌,详细的交代了一番,徐帆顶着天大的压力脚下踉跄的出了公寓,此时的他完全忘了,君凌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慕少身上那张莫名而来的名片。
当他坐进车里的那一刻还忍不住想,这里以后能少来一次就少来一次吧,太危险了,说不定哪天把弟弟都得留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