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屋子人都蒙了。柏祁脸面色潮红的像是煮熟的虾。柏瑞也是抽了抽嘴角。柏远召算是定力好,只能僵硬着脸,当什么都没听见。其他的男子,只能用精彩纷呈来形容他们此时的表情。
柏松的神色也是一滞,这回他终于理睬玖月,对着玖月吼道:“我与你并无仇怨。今日算我栽在你手里。只要我今日能逃,定叫你你日后不得安生。”
“你因为隐疾,不举或者别的,总之你一定是生理与心理都得不到纾解,长期生理心理受到压抑。才会如你此时这样,将所有怨恨泄在平日让你羡慕嫉妒的家人身上。今日你在家害得是家里人,若是让你逃出去,祸害的就是外头那些更多无辜的人。所以,反正你手里的那女孩子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是若你在外头滋事,最后可能麻烦的是我家殿下,所以——”
“胡扯!我有隐疾?我压抑?我无法纾解?”柏松原先紫玉华冠,乌高束的俊朗模样,此时已经是髻松散,乱混着汗水贴在那张扭曲变形的脸上。那样子就算外头七月流火,也让屋内如同阴司见着了鬼魅。
“难道我说错了?一个心理健康正常的人,怎么会如你这样,对自己兄长下手就算了。居然连自己的小妹都不放过。”这时玖月对身边四人做了手势,“杀。”这一声杀,玖月声音低沉,如水氤氲的眸子一直含笑,却在此时瞬间露出冷硬。
冬青与三人再次将柏松围住。而柏远召与柏瑞则是退到了一边。
玖月对柏远召如男子般拱手,“对不住侯爷。希望侯爷深明大义。这样的人不能放出去。”
柏远召对玖月带了愧色:“家门不幸,本侯真是愧对柏家列祖列宗。怎么会养出这样的逆子。”
玖月觉得耳朵有点痒,敢情以前电视剧听见的这句台词是真的,这个时代的人真的是会拿出来念经。
“侯爷。能命令外头不要开门,行吗?”玖月哪里管宁远侯的大感慨,她要的只是一句实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