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得摇了摇头。
唐凌随即冷笑着说道:
“情人的职责就是:取悦饲主、银货两讫。既然你执意只要做我的情人,总得要告诉我,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我不想得到什么,只想谢谢你这次帮鸿基渡过难关。”
她话音落下,他的笑容愈加寒凉,唇角勾出一抹残酷:“是么?好......很好。”
往后的话,已经无需多说。
唐凌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只觉得一颗滚热的心被她轻飘飘地踩到粉碎。
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他要给的光明正大,她不稀罕,偏要做他饲养的情人。
他的眼中迸射出熊熊的火气,恨不得吃了她。
好,很好,那就如她所愿。
......
身下的女人****地趴在床沿上,背朝他,被他压在身下,以一种屈辱的姿势索求着。
纪允儿嘤嘤呜呜地哭着,求着他不要这样。
再一次体验到这个男人的可怕,他可以因为愤怒,变得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连生命也是一样。
胸口上的伤口因为他大力的动作和巨幅的运动,早已崩裂渗血。
血色侵染洁白的药布棉显得异常鲜红诡谲。
唐凌疯狂地抽动着身体,不顾自己的虚弱。
心中的一口气,恨不得要跟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同归于尽。
“不要,你的伤口没好,唐凌,我求你了,停下来吧,停下来。”
唐凌心脏抽痛,音色薄凉:“纪允儿,从今天起,收起你的虚情假意,扮演好你情妇的角色,我怎样,跟你没关系。”
纪允儿哭着挣扎,扭动着身体摇头。
一番折腾,似是多了半个世纪之久。
事后,唐凌抽身,拉起拉链,脸色疏离地坐回床上。
胸口的伤处已经血染成片,针线缝合的位置更有撕裂开的痕迹。
身上失去他的压制,纪允儿瘫软着身躯滑落在地,丢了身的同时,一颗心再也捡不回来。
苦涩从她的唇角蔓延至心底。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粗暴地对待她。
这样也好,至少可以贪婪地留在他身边,感受他,拥有他。
直到......
他的下一个女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