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业开始听她说有救，内心一阵欣喜，然而她一个‘不过’，却弄的他心里七上八下。

见她不知如何开口，便主动问：“不过什么？你有什么想法或者顾虑尽管说！不用怕爷爷为难。”

见秦建业这般直爽，天命九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道：“奶奶的情况是鬼附身，想来您应该多少知道一点。”

秦建业点点头：“不错，很多道士都说她是鬼附身，却没办法驱除，还说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

他还没说完，天命九便直接开口，打断他将要说的话：“所以，附身在奶奶身上的鬼会是谁？您曾经怀疑过跟奶奶年轻时候关系颇为近的任何人，也试着跟奶奶体内的她沟通，但是都无功而返。”

秦建业拼命点头：“对对对，没错的确这样，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试着找她昔日好友，问过有没有早早去世的人，无论男女，但是都说没有，近些年去世的倒是很多，五十年前，你奶奶认识的人当中没有一个人去世，所以我也就根本不知道她体内到底是……哎！”

秦建业说着叹了一口气，一下子好似苍老了很多。

天命九听他说了这么多，微微挑眉，按理说她的双眼能看到灵体，就算鬼附身也能看到，可是在老夫人面前完全看不到。

“你能看到老夫人体内还有灵体的存在吗？”天命九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夫人，问混沌回原。

混沌回原摇摇头有些诧异道：“我能感受到，却看不到，当真奇怪啊！”

天命九听她这么说，想了想眸光一闪，伸出食指咬破，把血抹在自己的眼睑上，口念咒语：“天为证，地为媒，赐我阴阳。我为阳，鬼为阴，还我阴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