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天摆了摆手，让他先别解释，黑色的眸子看着他，一瞬不瞬，依旧沉声问：“她怎么会来找你？”

“这……您，应该也知道的，是……”马复超说着低着头，最后一个‘是’字拖着长音，声音也越来越小。

莫凌天长吸一口冷气，眯着眸子看着他，“是因为顾石岩？”

马复超弱弱的点了点头，没有了刚才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说实话他也就只能对手下人耀武扬威了。

莫凌天莫名的叹息一声，走到一旁沙发坐下，微微蹙眉，揉了揉自己太阳穴：“她最后走的时候说什么了没有？”

“没，什么也……”马复超刚想说，什么也没说，结果莫凌天忽然抬起头，黑色眸子看着他，冷厉“嗯？”了一声。

“说了！”马复超一看到莫凌天浑身那气势，包括那眼神，一下子认怂的点头，声音又小又结巴道：“她，她说我活腻歪了，还还……”

“还说什么？”莫凌天盯着他，黑色眸子闪烁着凌厉。

“还说，说……顾石岩那儿她会处理，而且……以后都不想在看到小芸。”马复超弱弱说着，缩了缩脖子道。

小芸是谁，莫凌天自然知道，他看了一眼旁边唯唯诺诺的小芸，不过这不是重点。

蹙眉又望向马复超，想着他说的前一句话，顾石岩的事情，她会去处理？

想到这个，他眯起黑色的眸子，凌厉的看着他，冷声说：“到底怎么回事？一字不落，说！”

马复超急忙上前，像做错了事儿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从天命九来，到离去，一字不落，也没有添油加醋，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