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信誉看到天命九看过来的眼神，吓得急忙低头闭嘴，不在多说一句话。

“之后呢？”天命九转眸看着白燕子，继续问。

“后来那张明房经常半夜来找我，还提出让我帮他搞定白芳芳，我当时心里恨啊！别说帮他，恨不得杀了他的心都有！可是我不敢杀人啊！”白燕子说着叹息一声，有些抵触回忆那些事儿。

“你帮了他！”天命九看着她的眼睛，直接肯定道。

白燕子听闻，弱弱点点头，难过的哭了，断断续续道：“张明房晚上不敢去白芳芳那，因为有白奎大爷在，就让我白天帮他，如果我不帮，就把我勾引他的消息传遍全村，让人知道我是个荡/妇！我害怕村里人看我的眼光，所以有一天晚上我偷摸把白奎大爷田里的稻子拔了一些，第二天假装下田，之后……”

白燕子说着，怯懦的看着天命九，低下头。

“之后白天你去告诉白奎大爷，田里的稻子被人破坏了，白奎大爷这才下田，因为疼爱芳芳没让她去，结果顺其自然，张明房上了门去找芳芳麻烦。”天命九替她说出没说完的话，问：“我说的对吗？”

白燕子点点头，承认了。

“你这个人女人，太可恨了！”白保全想到自己孙女的死，颤抖着手指指着她，气的浑身哆嗦。

天命九叹息一声站起身，至高临下看着她：“张明房知道你不会说出去，所以总是去找你，之后又被白名誉发现，为了保护你，他才被杀！那白艳丽呢？她又是怎么被侵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