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胜了,但是张世阳仍然是面无表情,无惊无喜,就好像是一个木头人,哪张脸孔就像是万载都不会融化的冰山,永远都是一个模样,看着几人。
张世阳淡淡道:“你们的实力太弱了”。几人听了之后有一种吐血,然后再破口大骂的冲动,谁实力弱啊,这里面不是大罗道祖就是准圣好不好,是你实力太变态了好不好。
不过这话却是不能说出来,只能乖乖的听着。张世阳盯着几人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本来对于我来说,你们这种蝼蚁一般的东西,几人有胆量冒犯本座,那么本作定然要将你们几人挫骨扬灰的,不过与你们几个蝼蚁一般见识却是有失本座面皮”。
几人听了连忙小鸡在啄米一般的点头,这话虽然听起来难听,但是只要是能保住命,几人也不在乎,尊严与姓命比较起来,孰轻孰重自由分晓,而且这些个老家伙都是活了无数年的老怪物,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啊。这时张世阳话题一转:“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却是还要惩戒一番的,否则岂不是有损本座的威严”。
接着看了看面色又转为难看的众人:“给你们个机会,用自己的最大力量逃命,本座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之后本座就出手,到时候你们要是逃不过本座手段,可别怪本座狠辣”。
几人听了之后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要说有一拄香的时间逃命,几人俱都是有把握在任何人手下逃得过姓命,而这还有这么多人,到时候这个变态肯定是来不及一一追赶,到时候就各凭手段吧,谁要是不小心,倒霉的被张世阳追上,那就自己默哀任命吧。
几人都是怀有相同的心思,其中四位准圣的信心最大,看着张世阳:“好,就按前辈说的办,要是我们逃得姓命,以后前辈与我们的因果俱都消散,我们要是被前辈捉住,那么就任凭前辈处置”。张世阳点点头,一挥手,就有一根香出现在手上,然后点燃,插在地上。
几人一见张世阳已经点燃香火,一个个玩命的向着四面八方奔去,各自的方向都不尽相同,想必是都存在侥幸的心里,心道:“要是这个怪胎去追别人肯定就没有时间去追自己,倒时候自己早就可以跑没影了,以后再也不要见到这个怪胎了,不、不、不以后要是碰到这个怪胎就远远地绕开”。一边在看热闹的群雄看着这些个和自己相同的大能,此时犹如丧家之犬一般的向着远处奔去,不知道是该笑啊,还是应该悲哀。
修炼了无数载,此时尊严尽丧,为了逃命,被人追的犹如丧家狗一般,哈哈哈,真是一股莫大的讽刺啊。虎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再也笑不出来了,看着那群犹如丧家之狗的准圣,自己能够感觉到他们内心之中的悲哀,那种为了活命不得不没有尊严的跑着,连头都不敢回,生怕浪费一秒的时间就会被别人超越,要知道这可是此界的最绝顶的一群人,就连自己和他们交手也是不相上下,鹿死谁手仍未可知啊,可是此时那?难道这一幕就这么好笑吗?。
自己修行无数载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唉,,,。一切都是为了活命啊,怨不得他们这么狼狈,想必要是易地而处,那么自己也会和他们一样吧。这也是一种悲哀啊,一种属于所有人的悲哀。此时这些绝顶的人物都在安安静静的等待结果,一脸严肃的,这是一种博弈,胜了从此自由自在,输了就任凭别人摆布。
张世阳静静的屹立在虚空,不言不语,看了看在远处的那个被自己重伤的准圣,右手前伸,一股莫大的法力散布开来,将那个准圣吸摄到身前,然后静立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