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因此，他肯定不可能也不合适再在这个问题上多问些什么了。

总之一句话，蔡旭有异能，能在近距离之下直接观察到军团煞气云层的大致变化就对了。

“这样吗？这可能跟我的意志有些关系吧！”十几个呼吸之后，听完了蔡旭详细而快速的解说之后，张牛角若有所思的说道。

“兄弟你也知道，咱们是太平道起义，教内的人都是兄弟。就算上了战场面临生死危机，但因为危机，大家才更需要团结在一起，因此我一直觉得咱们黄巾军之间就该死互相扶持、互相帮助的共渡难关的。”

“如果可以的话，老哥我和兄弟们一起战斗的时候，那肯定是愿意为大家挡刀子的，无关其他的，就因为我们都是黄天的信民，所以老哥我愿意。”

“而军团煞气云层，虽然形成的有些复杂，但就本质而言，它是精神意志混合小部分生命精气而形成的力量。”

“当老哥我的麾下的人都认同了老哥我的这个想法之后，主要是军团集体精神意志显化出来的煞气云层的本能之中可能就会带着这种相对应的能力表现。”

“先天就有提战友挡刀的觉悟，因为本能的就会吸走战友同伴身边的伤寒。”闻言的蔡旭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形靶子的模样，而且还是成群结队的靶子。

“这种变化，虽然在现实之中可能没有什么用处，最多是让老哥我麾下的弟兄们战斗起来更靠谱一些。”

“但煞气云层本身也是属于精神意志的力量，这点汉军也是一样的，他们的煞气云层在本能的压制我们的煞气云层，且压制了我们的实力发挥的时候，你觉得对方是如何辨别敌我？”

“要知道战争一起，别说是刚刚的占据了，就算是正规方阵的对冲、对抗，一但撞上了那大半的军中士卒肯定是要大半都混在一起的。”张牛角淡淡的说道。

“没有统帅，没有强大的武将或者觉醒了精神意志力量的文臣的指挥操控，那肯定是在靠着本能在掌控引导着。”蔡旭沉声回答道：

“军团煞气云层是属于集体军团的意志力量，每一个该军团的士卒都是组层该军团煞气云层的一部分出力者。”

“因此不需要什么精细的指挥，只需要己方士卒本身还活着，吸收了他的一道精神煞气能量的煞气云层的力量肯定是不影响到他的，就算是有影响，也应该是好的影响才对。”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但精神意志这种东西，除非是达到了意志军团的那种程度，否则全都只是本能而已，当两个敌人出现在面前，煞气云层的力量中蕴含的意志本能可不会有什么区分之类的。”

“因此在没有人操控它们的时候，只需要一个很小的意志牵引，就完全可以将地方的煞气能量压制，大半都吸引的压制在小部分人身上。”话一说完，张牛角就觉得自己的这个回答应该就是事实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