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云轻笑一声,点点头道,“就这么简单,他这是中了辛苡花的毒,辛苡花和酒水混合会是很好的春药,喝的酒水越多,药性越强,像他这样,半个月内,没有沾过滴酒的才会半个时辰之内有中毒迹象,一般人最少也要半个月才会作,我想进了风月阁,还能在半个月内不喝酒的人,应该找不出来第二个。”
叶连暮听到春药,还担心的看了眼叶容顷,怕他小小年纪落下什么后遗症,听完锦云说的话,就放心了,喝的酒水越多才会显现药性,半杯酒应该不算什么,风月阁他也去过几回,虽然每回只是听听曲子,不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那便是心底有股冲动,好在他克制的住,今儿总算明白了,原来是风月阁内的胭脂水粉味和酒水的作用。
叶容顷听到中毒还想派人去查封了风月阁替自己报仇,可是听到最后锦云说像他这样的找不到第二个的,怎么听都像是他自找罪受,叶容顷满肚子憋着小火,待赵章端了杯酒来,他一饮而尽,喝的快了些,呛着了。
叶容顷这下脸更红了,不满道,“风月阁那样的地方,皇兄怎么还允许它在京都一直开下去?”
叶连暮被问的哑然,这叫他怎么回答,锦云呲了鼻子道,“的确该好好问问,为何男人可以随意去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女人就必须在家相夫教子,守三从四德。”
锦云随口抱怨了一句,叶连暮怔鄂的看着锦云,叶容顷眉头皱起,“女人在家相夫教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锦云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天经地义?还不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样的道理。”
叶容顷张大了嘴巴,用惊讶的眼神上下盯着锦云,难怪她想去风月阁那地儿玩了,原来她跟别人想的不一样,叶容顷偷偷的瞄了叶连暮一眼,低声问,“她不会是想出去左拥右抱,你在家你相妇教子吧?”
叶连暮一张脸青的紫了,他一直知道锦云不同寻常人,可还没听过锦云说这样的话过,不由得沉了眉头,这些话右相肯定不会教她的,她从哪里学来的,叶连暮皱眉道,“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的?”
锦云扯了下嘴角,完了,一时忘记说的过火了些了,锦云挠着额头,很无辜的问,“这样想有什么不对吗?”
叶连暮满脸黑线,她学过《女诫》、《女训》没有,肯定没学过,不然怎么会这样想,那边叶容顷已经跳起来了,“你还认识不到自己的不对,你那样想,要让御史台知道了,不用唾沫淹死你就是你命大了!”
锦云抚额,她今儿肯定是抽风了,不然怎么会说那些话,说了也是白说,锦云翻了个白眼,“御史台怎么会知道?”
锦云左右瞄瞄,最后眼睛落在叶容顷的身上,正要说要不要杀人灭口,就见叶容顷气呼呼的对着叶连暮,断言道,“这女人脑袋肯定不正常!”
叶连暮也担忧的看着锦云,锦云只觉得满脑袋都是黑线,她觉得若是她再多说两句离经叛道的话,估计要被送去给太医诊治了,别说,锦云猜的还真对,叶连暮已经在怀疑她是不是这些天太忙了,把自己给累病了。
锦云轻揉太阳穴,一声不吭的转身走了,叶连暮忙跟了过去,叶容顷也紧紧的跟着,追着锦云后头问,“你为什么会那样想?”
锦云四十五度眼角,淡淡的眸光回头看着叶容顷,“小屁孩,你知道太阳为何东升西落,这棵树叶子是绿色的,花是红色的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要是知道有些地方只有女人,就连皇帝都是女人,你还不得说我疯了。”
只有女人?就连皇帝都是女人?叶容顷一张嘴早已成喔形了,回头望着叶连暮,“她说的是真的吗?”
叶连暮摇摇头,他没听说过啊,叶容顷眨巴眼睛,来了兴致了,希意的望着锦云,“是哪儿,你说给我听听。”
锦云脑壳生疼了,不知道跟叶容顷说武则天的故事合不合适,最后干脆把女儿国搬了出来,独独一个女儿国不好说,锦云便跟叶容顷说起了故事,每个小伙伴都耳熟能详的神话故事,没错,就是《西游记》!
西游记,经典版本,各种翻拍版,动画版,锦云都看过,想锦云小的时候,电视剧还不是很多,不像现在这样泛滥,那会儿《西游记》就会播了又播,已经看到见了上个情景就知道下一个情景是怎样的,所以跟叶容顷讲起来,可谓是小菜一碟,听得叶容顷津津有味。
拉着锦云不许她走,一定要她一口气说完,锦云毁的肠子都青了,从大中午讲到日落西山,要不是锦云饿的没力气,叶容顷都恨不得锦云不停歇的讲下去,叶连暮听了一会儿,他与叶容顷不同,怎么说也是大人了,知道那是虚构的故事,忍不住抹了下额头的汗珠,还好是虚构的故事,可是转念一想,这样的故事锦云是从哪里听来的?
吃过晚饭后,叶容顷就坐在那里啃着瓜子,听锦云讲故事,直到叶连暮来轰人,叶容顷才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遵从锦云的吩咐: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