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略怔了一下,道:“也可以这么说!”
心想:在她心里他就是急色好色之徒,既然如此,也懒得去多作解释了。
沉默了好一会,宁可馨突然开口道:“真是这样,那就如你所愿,今晚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说着,她用力地拉开苏略抱着的双手,有条不紊地脱起她身上的衣服来。
宁可馨与苏略相处一直都是忐忑不安,既然他的目的很清楚明确,看在他曾经救过宁灵的份上,纵然给他一次又能如何,反正她已经是破败之身了,也算是为他们之间彻底地做一个了结。
苏略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听她说话的语气,已然明白了她的心思,心道:她也未免太看贬我,我不如表现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且看她一个人怎么把这戏给演下去。
片刻之后,宁可馨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干净净,随意地扔在旁边的椅子上面,她察觉到后面的苏略始终没有任何反应,便道:“怎么,要我替你脱衣服吗?”
苏略脑子里在这一瞬间闪过许多念头,宁可馨分明想用这种方式向他报答恩情,他似乎应该成人之美才是;她和他撇清关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他们两个在一起,他就能保证不会伤害到她吗?她是个可怜而又美丽可爱的女人,这样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
想到这里,他伸手抓住摸索过来准备替他解衣服而微微抖动的手,正色道:“就这样子睡觉吧,明天醒了以后,我跟你谁也不欠谁的,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宁可馨听了,微微一惊。
苏略轻轻笑了笑道:“没有什么意思,跟你认识本就是一个意外,权且当作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也没有什么不好。”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人家穿着衣服,你就动手动脚的,现在我都脱得光光了,你却又尽说些不痛不痒的废话。”他话说得好听,如果是一早这样说,说不定宁可馨还会有点感动,但是在此刻听来就像是她不知廉耻非要倒贴一样。
她好气又好笑的道:“还是说,你想跟我玩那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苏略去中东执行任务之前就有阵子没有接触女人,身体又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面对着一个赤果果的妩媚女人,他要是真的还不为所动的话,那才是真的有病,而且是病得不轻。
他心里有强烈的欲望,却努力压抑着,听她说完,那种欲望便像是失去了控制。
苏略三两下脱光衣服,以手肘支着床,上身伏在她的身上,想要去吻她,不料她竟是偏开了头。他退回到原处,开始往身上穿衣服,兴趣索然地道:“算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她这样子跟个死鱼有什么区别,倒好像是他要强干她似的,又于心何忍?除了生理刺激和一点点心理快感之外,还能有什么意思?
宁可馨等待的狂风暴雨没有来,她对苏略意想不到的举动感到有些错愕,依稀看到他坐在床边正要穿衣服离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然一把从后面抱住他,柔声道:“苏略,别走!”
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回过神来,转身抱着她钻进了被窝里,道:“傻瓜,别着凉了!”
“真奇怪,本来都想好今晚给你之后就再也不见,可是刚刚看到你要走,又突然觉得很舍不得!”宁可馨不由自怨自艾地呢喃着。
“我也是很舍不得你,老实说,我是很想和你做那种事情,可如果我们只能做一次的话,那我觉得还不如不做!”苏略坦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