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板!于林与伊藤云齐齐点头,然后招呼着那贼甘比各自就坐。
一百多平米的大厅一共摆放三张桌子。于林带领九人坐一桌,伊藤云带领九人坐一桌,而陈凡带领张乐乐她们八人坐一桌。
服务员的效率很快,张乐乐进来没多久,各式精美的菜肴就鱼贯端入,尤其是那几碟金黄色,被炸成如同松鼠尾巴似的松鼠桂鱼。
这道菜最讲究的就是刀和火候。挂鱼表面下刀的次数越多,代表难度越大。因为鱼肉松软,放入油锅煎炸时很容易散掉,虽然被拍了淀粉。但依旧没几个厨师敢在桂鱼身上割三十刀以上。
菜式上齐,这时走进来端着三份卤汁的服务员,各自来到一桌,然后把红橙橙的卤汁淋在上面。
“咯
一阵阵诱人的香气,伴随着松鼠似的叫声,狠狠的撩动在场所有人的味蕾。
金黄色的桂鱼在番茄卤汁的浇淋下,转眼之间就变成了细腻的红色。“酸甜香脆,“嫩”这些字眼。在那些汉子们的眼中不停闪烁。
“趁热热
陈凡对着旁边两个桌子喊了一声,然后率先捏起筷子往松鼠挂鱼,上叉去。
“都是年龄相仿的男人,也谈不上有多拘束,更何况这位年轻老板看上去很平易近人。所以老板一话,所有人都不在犹豫,各自举起筷子往桌子中央的主打菜进攻。
算上陈凡,一共三十七名二十多岁的汉子,无法想象这些人的食量有多大。三份主打的松鼠桂鱼”几乎每人只动了一下筷子,就只剩下三个光秃秃的鱼头。
“略雕鱼头也没了。
“张乐乐,你再去让服务员每桌在上两份松鼠桂鱼,!”陈凡对着身旁正在小口小口喝着果奶的张乐乐道。
虽然只要上点儿档次的酒店都会在包厢里专门配备服务员,但恐怕没几个人喜欢吃饭时有外人站在旁边的。
“好的老板!”张乐乐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来道。
女人喝饮料,男人喝酒,陈凡茅台没敢上,只敢让服务员搬了四箱“双沟青花瓷”就这也是小几千块。
“老板,我敬你一杯!”于林那桌上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站起来,端着手中的酒杯“吱溜”一声。
他叫周俊,是其中一艘集装箱货轮的船长,今年三十二岁,五官硬朗。也是个当了几年兵的家伙。
“坐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客套。老站起来麻烦不麻烦?”陈凡也站起来,端起手中的杯子表示一下,然后喝掉大半。
有一个人带了头,其他的员工也一个个嚷嚷着要敬酒,就连于林这子也跟上凑热闹。
“咳陈凡重新站起来咳嗽两声:“一个个敬酒我肯定也吃不消。咱们就不用搞那些繁文缛节了,咱们所有人一起喝六杯,然后各自找对手。”
三十多个酒量甚好的汉子轮番敬酒,就算李白来了也得神志不清的趴下,何况是酒量撑死天八两的陈凡?
东家话,伙计还能有不听的?一窝汉子都嘻嘻哈哈站起来,“吱的干掉杯子里的液体。
一两多杯酒下肚,坐下后,陈凡挤眉弄眼的打酒嗝。
“老板,您喝点牛奶吧!”坐在陈凡左手边的赵书洁拿起旁边的玻璃杯满了一杯牛奶,然后推到陈凡面前。
赵书洁就是张乐乐介绍来的那位会计。今年二十二岁,刚从学校毕业的她,十分意这份薪水不错的工作。毕竟现在大学生的含金量比以往降的太多太多,出了校门几个月找不到工作的人一抓一大把。
“嗯!“陈凡点点头,伸手去接杯子。
眼神有些迷糊,杯子没抓到,却一把抓住了赵书洁的小手。
“老
或许是皮肤太过雪白的缘故,一抹红晕迅从赵书洁脸上蔓延至颈脖。一副想抽又不敢抽回去的羞怯模样。
“啊”陈凡飘离的眼神重新聚回光彩,松开赵书洁的小手重新摸到杯子,“呼哧呼哧”地干光里面牛奶。
几杯猛酒下肚,这脑袋就有些亢奋,明明对着茶杯伸手。却不知怎么就能跑赵书洁那上去。
“吃菜吃陈凡打了个哈哈掩饰窘迫,“酒壮英雄胆”这话说的太他娘的对了。
几番白酒下肚,这帮汉子越的没个拘束,以前在部队当“军痞”的日子仿佛又重新回到了身边,一个松开上衣纽扣,饿狼寻食似的到处找人喝酒。
陈凡这桌稍微收敛一点,有他这个凹《在,几名汉子喝酒时,都会挠着头皮胡诌句“祝酒词”以显示自己是个文雅人。
“老板,我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年有余!”
坐在陈凡对面的一位约摸二十二三岁的员工。端起酒杯就是一通;既俗气又简短的祝酒词!
这帮汉子什么都不缺,但唯独脑子里缺了墨水,瞧见几个能想到的祝酒词被人抢先,一个个挠头皮,最后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来就是同样的话。
“好了好了,大家别敬酒了,我都快醉了!”陈凡喝酒虽然不上脸。但不代表他能喝,已经半斤下肚,这脑袋里就好像被灌了胶水一样。混混沌沌的凝不起思维。
“老板,说自己快醉了的人,往往都没醉喔!”右边的张乐乐揪着个小酒窝,眼神里全是笑意。
“嗝!”陈凡喷出一股浓重的酒气:“在,在说扣工资!”
张乐乐吐了吐粉红色的舌头,赶紧装作我什么都没说的样子。
话说两头,陈凡正领着一大帮汉子喝酒”,
“尤冬,你真的确定那人就是上次在“公主号”游轮上,跟我们抢小姐的吗?”
电梯里,带着鸭舌帽的雷卓双眼直视前方,手指下意识地拨动着手中的蝴蝶刀,目光阴莺。
虽然时隔几月,但他每每想起在“公主号”游轮的一幕,就心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似的。作为双仙路的混混领袖。他实在无法忍受被人砸的跟狗一样,却无法报仇。
而这次终于等到了机会!
就在刚才,尤冬打电话告诉他,在海天大酒店竟然碰到了上次那名男子。正往五楼走去,那名身手高的男人没和他一起。
在外边埋伏了近一个小时,还没等到这家伙出来。怒火中烧的他实在忍受不住,叭颍帽子带上,就往酒店里走。“这仇恨必须得拿他的鲜血才能洗刷!”雷卓拉了拉头顶的鸭舌帽,这次他只带了两名双仙路数一数二的好手,人多反而会乱事。
“。丁电梯出了清脆的鸣叫声后,刷的一下打开。
“雷哥,在那里。”尤冬一眼就认出了那名站在包厢外的女服务。
“嗯,战决。”雷卓抖开蝴蝶刀背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