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那我们该怎么办?要是曹黄岐他们一直当缩头乌龟,我们岂不是没办法了。”杜沧道。
陈飞一阵沉默,随即抬头看到了什么,嘴角一瞥,出声道:“我有办法了。”
“飞哥,什么办法?”杜沧问道。
陈飞抬头,指了指医馆门口上方的那个巨大金色匾额,上面书写着是个鎏金大字,“南安针王”。
“他们曹家不是一向以南安针王自诩吗?既然如此,那我就将他们曹家的这块胖子给摘下来。”
说完,陈飞身形一跃,直接冲到了药馆门口上方。手掌轻轻一拍,随即就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将“南安针王”的匾额给取了下来。
见状,医馆之中的人,不由得大惊失色,一个个惊呼了起来。
“放下匾额!”
“你们太胆大妄为了。”
“报警,快点报警。”
………
杜沧和陈飞扶着被摘下来的匾额,对着医馆里面喝道:“曹立秋、曹海云、曹黄岐。既然你们要当缩头乌龟不出来,那么这匾额,你们就不配继续拥有了。”
外面一片混乱,此刻的曹家医馆后院之中,一处房间中。
曹黄岐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父亲曹海云,还有爷爷曹立秋,脸上满是怨恨和愤怒之色,“就是那杜沧和陈飞,他们在南苑山山顶袭击了我,还将我们的工程逼迫停了下来。”
闻言,曹海云不由得有些急了,“南苑山的疗养院项目,我们已经投入了将近十亿元。若是此时中断的话,那可就亏大了。不行,我必须得找点关系,将这件事安排下来。”
曹黄岐急忙道:“爸,这件事,必须解决。否则的话,那陈飞,要成为我们曹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曹海云也点头赞同自己儿子的意见,对曹立秋出声道:“爸,黄岐说得没错。我们必须解决那陈飞,否则的话,恐怕会给我们曹家医馆,带来不小的负面影响。”
面对着急而愤怒的儿子和孙子,端坐在座上的曹立秋,抹了一把白色的胡须,仿佛心中有底,十分坚定和自信,出声道:“不要慌,一个毛头小子而已,还撼动不了我们曹家。”
不过,就在曹立秋刚刚这么说完的时候。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然后响起一片惊呼声。
“快去看看,怎么回事?”曹海云感觉有些不对劲,外面的呼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嘈杂,似乎有什么事情生了。
下人飞快的出去查看情况,然后飞快的赶了回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不好了。外面那两人,将我们药馆的匾额取了下来,踩在了脚下。他们叫嚣着要挑战我们。”
“什么!”就算这爷孙三人再能忍,此刻听到这,也不由得坐不住了,哗啦一下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
此时,药馆门口,陈飞和杜沧将“南安针王”的匾额踩在脚下,道:“应战都不敢,所谓南安针王,完全名不副实,可悲的笑话而已。”
就在杜沧和陈飞厉喝的时候,终于,药馆门口,浩浩荡荡出来一批人。领头的正是曹家爷孙三代。
老爷子曹立秋,父辈曹云海,还有孙辈的曹黄岐。
三人走出来,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全都落到了那块匾额之上。然后,他们的目光冰冷了下来。
“杜沧,陈飞,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这是侮辱,是挑衅,是对我们曹家严重的亵渎。你们必须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