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张无忧也知道了念孤春的工作内容,原来就是一个赌庄里的荷官,这小丫头在农村的时候跟着村里的人学过玩牌。
一双巧手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做到人不知鬼不觉的换牌,这赌庄的老板正是看中了她的这个绝技才聘用她的。
走到赌庄之外,小赌怡情四个大字挂在了当头的匾额之上。
张无忧顿时对这个老板有了一丝兴趣,看来这老板也是一个妙人。
念孤春还是像往常一样,朝着赌庄的大门走去。
而赌庄的方向,也有一个小伙子朝着念孤春疾步走来。
“念姐!你赶紧走!今天你不要上班了!”那小伙子说着,还一脸急切的看向赌庄的方向,生怕有人过来一般。
“白头翁,你这是咋了?火急火燎的,你家失火了啊?”念孤春打趣的看着小伙子,今天她的心情很好,所以并没有想那么多。
“哎呀,念姐,你就快点走吧!”白头翁急切道,两只手更是推在念孤春的肩膀上,全力的朝着远处推去。
“想走?既然来了,你还走的了吗?”
陡的,小赌怡情赌庄里面,有人走了出来,若是单看其块头的话,一个字,大,两字,那是真大!
“大庄?”念孤春直到此时才知道,今天自己或许压根就不该来。
但是既然已经来了,大庄自然不会让他在逃走。
庄立山大手一挥,其手下的十数个小弟立即围了过来。
“是你自己走,还是我把你打折了带过去!”庄立山嘴角微微抽动着,显然已经怒极,自己的亲弟弟庄立群昨天晚上被打的险些彻底的失去蛋蛋。
这可比杀人绝后更加的可恶,是个男人,他都害怕这个。
念孤春啥时候见过这阵仗,恐怕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昨晚上的那一脚,究竟对庄立群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走吧,没事,一切有我!”张无忧走到念孤春的背后,伸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手中余热使得她那冰凉的身体瞬间回到了春天。
她看向张无忧,心中有种想哭的冲动,但是牙齿紧紧的咬住了嘴唇,双手指甲更是深深的插进了掌心之中,她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去哭。
多少年来,谁人曾经这般关心过她?
猴子看着念孤春如此,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有种挖心的痛楚,于是他也走到了念孤春的身后,对着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走就走!”念孤春倔强的朝着小赌怡情走去。
“你们两位也过去吧!”庄立山磨了磨牙齿,看着张无忧和猴子,他知道这两个人也参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他同样不会放过。
张无忧和猴子本就没打算走开,快走两步追上念孤春的步伐,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小丫头有一种安全感。
踏入小赌怡情,顿时有一种刺眼的感觉,里面虽然密不透风,但是空气却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赌桌摆放的也是井然有序,只不过此时主客两边分别坐下了不少人。
“苏老板!”念孤春刚进入赌庄就对着主位上的一名中年男子打了招呼。
苏雨信,苏老板,对着念孤春点头笑了笑,示意念孤春放心,有他在,就不会让念孤春出事。
“人到了,谈谈吧,多少钱?”苏老板看着对面的一个老头,其身后,庄立山稳步跨立。
“我们不要钱!”
老头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直接将谈判逼上了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