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的政治体制里,大部长上面还有两级,但事实上到了这个级别除了一号二号其他人就不存在什么身份差异,有事开会什么的也是商量着来,每个人都有话语权。
除了少数的几个老资格老革命,大家没什么高低,较劲儿的是团体,到这个层面个人已经不能代表什么了。
当然,都是部也不一样,有大部小部之分,这指的是实际权力,实际权力大些的脸面自然就要大些。
电力治金组织这些这会儿都是实打实的大部。后来因为经济发展的原因,治金没了,电力改组,组织一家独大,那都是2000年以后的事儿了。这会儿组织的老大还没进常委。
事儿习里糊涂的解决了,小伟和陈辉也没多想,看完了工地一起往家里回。
“咱们什么时候去海南?得抓点紧,等小红来了你就不好走了。”
小伟想了想:“那就安排呗。米乐不是说新公司正在办吗?杜安安他们也刚过去。”
陈辉说:“咱们还是得去看一眼,大概心里也有个数。米乐眼界不够,吴国林刘家鸣他们胆忒野,要是不看着点儿他们可是什么都敢弹弄。得定个方向。”
小伟说:“那就去呗,等明天和这个张五他们见了面就走吧,在那边估计得呆几天,正好在小红来之前回来。”
陈辉捅了捅小伟:“哎,你一个人在这边,小红又不行,你真不弊的慌啊?要不要找个地方放放?”
小伟斜了陈辉一眼:“你要是心里有活动就直说,别拿我找借口。”
陈辉说:“不是,我是真这么想的。要是我我挺不住,那会儿我去过几次洗浴中心呢。又不是养小搞婚外情,我特么就放放咋了?”
小伟撇了撇嘴:“我可不敢。我都说了,我这个人定力不行,沾上了我怕自己以后控制不住,而且咱们成长环境也不一样,自家事自己知道,没你们那么潇洒。
我要是和哪个女的在一起了,不管是不是钱的交易,以后我一想着她和别的男的那么的我就得难受死,除非她就跟着我,能行啊?所以还是算了。不是不想,是不行。”
陈辉说:“特么找个小姐就那么个八小时你还玩感情啊?”
小伟摇摇头:“我接受不了,我也不管你,你最好也别管我。我一想着她天天和不同的男的弄我估计都硬不起来,不埋汰呀?你就能下得去手?真是服了。你以后最好也别瞎扯。”
臧元伟插话:“最好小心点儿,染上病就完了,现在得病的不少。”
陈辉扭头问:“你怎么知道?”
臧元伟说:“当兵过三年,老母猪赛貂蝉,你说我怎么知道的,我们那就有染上病被遣送的。”
小伟说:“你们平时也不是不让出营吧?为什么不处个对像呢?”
臧元伟说:“我们特务连这边训练任务比较多,出营的机会少点,而且处了能怎么的?将来怎么办?再说了,现在这年头,谁能看上臭当兵的,要钱没钱工作都没谱。
你还当前些年啊?这年头讲的是钱,是工作。全民工人都不行了就别说当兵的了。城里的看不上我们,农村的我们看不上。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