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溪摇了摇头:“我没什么事,就是青雅好像被花盆砸到了一下,修然送她去医院了。”
沈纵渊点了点头:“那等会我打电话过去问一下。”顿了顿,他又问道:“看到是哪家人的花盆么?”
沈安溪摇了摇头:“不知道。事情生得太过突然,导致我们来不及看清。”
沈纵渊沉吟了一阵,然后说道:“我打电话让人查一查。你最近就不要出去了,要买什么让别人给你买。屋子周边我让阿树多派人手来巡逻。对了,你还没吃饱吧?要不要让章阿姨拿饭菜去热一热继续吃?”
沈安溪这时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现在都没什么胃口了,饿了再吃吧。”
沈纵渊嗯了一声,扒拉完碗里的饭,放下碗筷,又对沈安溪说道:“你刚才送青雅他们出去,对他们说了什么?”
沈安溪抬头对沈纵渊笑了笑:“没说什么啊,就是跟他们说,其实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你就是心太软了。朋友我们多得是,没必要跟他们搅和。省得他们以为我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耍伎俩。”沈纵渊这时站起身,收拾起碗筷来。
傅修然抱着青雅,走了一阵到马路边,便迅速拦了部计程车,将青雅送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给青雅检查过后,说是皮外伤和一些瘀伤,让傅修然不必太过担心。
但是青雅却一直说很痛,傅修然便干脆开了个病房,让她在里面躺着休息一阵。
午后的阳光洒进病房,照耀到青雅的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苍白而脆弱。
傅修然坐在床边,微微皱起眉问道:“还很痛吗?”
因为青雅肩膀处被擦了药,所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水的味道。傅修然倒也不计较,他比较关心此刻躺在病床上的青雅。
青雅这时回答他:“不是很痛了,没有刚才痛了,应该躺一阵就可以离开了。”
刚才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不需要住院的,青雅也不想在医院里过夜,她巴不得越早离开越好。
傅修然点了点头,放下心来:“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尽管告诉我。”
“我想做起来玩一下手机,躺在这里好闷啊。”青雅这时对傅修然说道。
傅修然有些啼笑皆非地对青雅说道:“你还是乖乖躺一阵先吧。你这个样子,还要坐起来玩手机,别到时候,又痛得哭天抹泪的。”
青雅这时抗议道:“喂,我哪有哭天抹泪啦?你不要乱讲话好不好?”可能是说话太用力的缘故,青雅牵动伤口,又痛得倒抽凉气起来。
“好了好了,大小姐你不要激动啦,我给你读个故事好了吧?”傅修然看到青雅这个样子,不禁笑着说道。
“嗯,好。”青雅觉得自己现在躺在床上,也没什么好做,玩手机又怕扯动伤口,只能让傅修然读故事给她听了。
“那你要听什么故事?”傅修然这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打开了读书软件。
“嗯,重口味一点的吧,侦探类的?”青雅这时回答他。
“好。这个我也喜欢。”傅修然边说着,边在读书软件处翻找了起来。
“岛田庄司的作品怎么样?”傅修然这时问道。
“嗯好啊。不过我平时还是喜欢江户乱川步的作品更多一些。”青雅看着傅修然说道。
“巧了,这个作家我也很喜欢。不过我现在这个读书软件上没有这本书,就先读岛田庄司的吧?”傅修然小心翼翼地征求着青雅的意见。
“好。”青雅倒不是很在乎他读什么作家的作品,不过是想消磨一下时间,顺便减轻身体上的疼痛而已。吃了止痛药还是觉得很痛,青雅生来就比常人怕痛,现在的她躺在床上真是苦不堪言。
傅修然翻开岛田庄司的一本书,便读了起来。他的声音回荡在病房里,低沉带着一点点磁性,入耳舒适。阳光给他那轮廓分明的脸庞镀上一层淡淡金光,他的鼻子很挺,因为戴了一副眼睛,显得他有一种斯文儒雅的气质。
青雅边听着傅修然讲故事,便打量着他,觉得傅修然长得其实也蛮赏心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