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中海市机场。
凌火火一个人拎着行李箱,站在机场的门外。
看了看手表。
“已经过十二点了,怎么还没来?”
凌天和凌淼在听说凌火火去日本了之后,表示很不放心,即使是和公司的前辈们一起出去。
毕竟凌火火一直以来就不是一个让人放心的人,走丢了咋办?而且去日本,你会说日语吗?你能和别人交流吗?即使你有钱你都可能花不出去,怕到时候凌火火把自己饿死。
本来他们是不同意的。
然后凌火火在两人面前秀了一段《随神之侧》……
“思い通りにいかないことだらけ,
(诸事都不遂心愿,)
どうしようもなく自己嫌悪(じこけんお),
(自我厌弃得不行,)
……
思い通りにいかないことだらけ,神のまにまに仰せのままに,
(随神之侧听神之命,)
誰だって地球を愛してる,
(所有人都深爱著地球,)
飲めや歌えや,
(饮酒欢歌,)
どんちゃん騒ぎ,
(热热闹闹,)
……”
看着目瞪口呆的凌天两人,凌火火一挺胸,甩了甩头,转身走出了家门。
傻了吧,哥不仅会说,还能唱出来。
不过,凌火火来机场来的可能有点早了,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看到疑似三楼众人的人。
又过了五分钟,十几辆出租车开到了机场门口。
“来了吗?”凌火火不确定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十几辆车,这人也太多了吧。
……
“来了吗?”
此时机场大厅的一个穿着保安服的人看着外面说道。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人,一脸的胡茬子,脸上有道十字形的疤痕,一身肌肉鼓鼓的,仿佛一块块石头塞进了衣服里,宽松的保安服硬是被他穿成了紧身衣。
“头儿,怎么了?”旁边两个年轻人问道。
“那群人来了,叫大家守好自己的位置。”
“那群人!好的,明白了,头儿。”旁边的年轻保安也在这个机场干过几年了,也明白中年人口中的那群人是什么人。
在外面。
从这些出租车上下来了四十四个人,这些人或高或矮,体型都各不相同。
唯一相同的一点是——这些人竟然都穿着统一的黑袍!!?
黑袍遮住了头部和全身,根本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外面纹着红色的祥云,看上去极为诡异。
然后他们走向了凌火火,将凌火火围在了中间,凌火火感觉快被吓尿了。
“抱歉,让你久等了。”为首的一个黑袍人说道。
“三楼的?”凌火火问道。
“嗯,我是忧郁的表情诉说悲伤。”
为首的人点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