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家,周旭坐电脑前算账的时候,接到了一个云南迪庆打来的电话,接通后是个男的:“请问是周老板么?我叫吕开,郑宏财让我给你打电话,听说你可以用香驱鬼,是真的么?”
周旭说当然,心想自己连戒指里那么厉害的鬼都能搞定,个把小鬼只要保险起见,用奇楠级别的降真香肯定没问题。
吕开听了急道:“真的吗!周大师,求你救救我和村里的人吧!”
周旭让吕开别慌,先把话说清楚。
吕开声音打颤:“我是迪庆山区里的支教老师,事情发生在两个月前,有一个云南临沧镇康县的女人,来到我们这儿说是徒步旅行,想在老乡家里借住,我们这儿虽然穷,但大家都很好客,村里的张寡妇就把她留在了家里;可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张寡妇疯了似的,非说女人勾引她老公,还把用刀把女人砍死了!”
周旭插了一句:“寡妇哪来的老公?”
吕开说:“是啊,张寡妇的男人死了好几年了,这事想想就邪乎。”
吕开又道:“我们这儿很封闭,去县城要走五小时的山路,所以就算发生这种事,只要没人报警,就肯定不会被知道;可是事情刚过去两天,张寡妇忽然嚷着要自首,说不自首会被杀掉。”
“结果第二天张寡妇就失踪了,过了大概一周,村里几个女人在山下河里洗衣服的时候,看到张寡妇的尸体沿河飘了过来,都泡肿了,把她们吓得哟……”
“自那之后,看到张寡妇尸体的女人们也开始发疯,半夜大叫着从家里跑出来,说张寡妇和另一个女人要杀她们;再后来,这几个女的要么失足跌下山崖,要么在家里上吊了。”
“后来村里疯的人越来越多,都说被死人追,到最后不是出意外就是自杀,我在这儿支教很久了,老乡就像亲人一样,他们的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可就在前两天,有几个孩子也出现了疯病的症状,我……我……”
吕开哽咽起来,语气中满载悲恐。
周旭问:“你们想过什么办法没有?”
“什么办法都试过啦!”吕开激动道:“无论是医生还是警察都找过,始终查不出疯病的根源,也不存在凶手;我们还凑钱请了法师,结果法师还没进村就开始下大雨,遇上山体滑坡差点被活埋,那人不肯再往前,说这地方太邪。”
吕开哽咽道:“周大师,村里人世世代代在这儿扎根几百年了,全村搬迁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好多老人还不愿意走;您要是能解决问题,我们全村上下三百多户决定把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凑出十八万给您做驱鬼费。”
周旭感到犹豫,心想现在虽说脱贫致富,但贫富差距依旧很大,尤其是某些看不到的地方。
三百户凑十八万,每家六百块,居然要把东西都卖了才能凑够!
吕开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对周旭道:“周大师你放心,钱我们一定想办法,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可是全村老小的命啊!”
周旭心动了,且不说钱的问题,要是能救那么多人,自己也能积攒不少功德,这件事对村民来说很恐怖,但阴鬼再厉害,也不大可能比得过戒指里那只。
退一步讲,周旭觉得到了村里,可以先用灵花精油试探,如果阴鬼真的很邪,大不了再找理由离开。
“好,那我们约个时间,我过来一趟。”周旭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