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乱成一片,背后,突然又钻出一只蜘蛛,这家伙更硕大,名副其实的“白寡妇”,从身后一下将我扑倒,锋利的尖刺,差点钉穿我的皮肉。
挣扎着转身,左手横档,挡下“白寡妇”喷吐的毒素,右手扎纸刀一起,一下钻裂“白寡妇”的脑袋,就听“嘭嘭”一阵诡异声响,“白寡妇”轰然倒地了?
一命呜呼?
结果出乎我的意料,张扎纸遗留的这把扎刀,似乎真不凡?
十分钟后,总算解决了战斗,基本上,二十多只黑寡妇都是戈坟砍杀的,望着满地的尸体,我高兴不起来,忧心忡忡道,“阴口一开,万煞奔涌,不可阻挡啊?”
说话时,我拿出“阴司令牌”,埋在地底下。
只能暂时镇压煞潮。
戈坟道,“林三,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去弄炸药来将这片山谷夷为平地吧?”
是一个方法。
我道,“枉死鬼,不可测,就怕炸药杀不死它们,到最后,更是祸害无穷啊?”往外走出去,我又说道,“戈坟,我们下山谷,趁白天时间,再去看看那四支枉死坟。”
山谷下,阳光照射不到,一年四季,全是一种森森寒夜的死寂光景。
踩着各种裂石,重新回到昨晚的地点。
往前三米,截断的山谷大裂缝还在,昏暗中,裂缝两边岩壁悬挂的尸坟虫,体积似乎又变大了不少,每一只,几乎如指头大小了?
一旦破茧成蝶,将会变成尸翼虫,所过之处,染下坟毒。
“等一等!”戈坟转身离开,不一会,扛着一截枯骨回来,点燃,随后,将烈火腾腾的火木,猛力丢进刮着一阵阵阴风的裂缝下,奇怪的是,烧不死那些尸坟虫?
我道,“戈坟,为今之计,是改一改枉死坟的风水,化凶为吉。”
随即,我们绕道,靠近了四支枉死坟。
为了预防危险,我让戈坟替我开了鬼眼,这时,我们两个一人持一个火把,走进四支石头坟,自古以来,石头立坟,凶多吉少。
而且石头坟,不该再立石头碑。
否则的话,亡骨互长,地也葬不下阴命,看着四座墓碑上的四个“死”字,戈坟开口道,“林三,这可是阳间字,不是鬼凿刻,说明这附近有人啊?”
我心里一震,也才意识到这点,“活死人?”
随即,我们两个四处张望,看向几处黑幽幽的角落,突然间,觉得空气更冰冷了。
“咔咔!”
石头晃动,戈坟立即道,“林三,脚底下!”
他说话时,我已经跳开原地了,火把往下一照,刚刚滚开的几块岩石下,闪闪血光,躺着一只硕大的死亡恶物?居然是一只红螃蟹?
我滴个亲娘啊?
螃蟹都成精了!
“这是杀人蟹,趁它还在沉眠,速杀!”戈坟动作很快,坟头剑迅速斩下,却只听“铿”的一声,一阵火星冒起后,坟头剑遭到可怕反震,戈坟都后撤两步,没能割下杀人蟹的头颅,声音剧震,倒是彻底惊现这一头足有三米多长的庞然大物。
杀人蟹的硬壳,坚固不破,堪比钢铁。
“呜呜呜!”
沸红冒雾气的杀人蟹,扭动躯体,摆动森森寒光的蟹钳,周围本就枯脆的岩石,被摧拉枯朽般崩碎,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我们的脚底下,居然在快速沉沦。
“轰轰!”几声,周围十多米地,往下沉降三米,我和戈坟跌下深坑。
脚下踩的,全是黑色淤泥。
两个火把也熄灭,好在没有陷阱,只是眼冒金星,没有受重伤。
这是杀人蟹的窝,四周岩壁极其光滑,人根本爬不上去。
更危急的是,虎视眈眈的杀人蟹,狰狞的嘴里,不断吐着白色泡沫,那是它贪婪的口水,高抬两把能开山裂地的蟹钳,朝我们猛然砸落。
脚下的烂泥,让人举步维艰。
根本来不及闪躲,只能坟头剑、扎纸刀硬挡,蟹钳一击,简直像百斤巨斧砍落,虎口发震,我和戈坟的双腿,没入更深的烂泥。
绝望之际。
戈坟却突然从淤泥跳出,脚踩光滑岩壁,猛然攀上杀人蟹赤红宽大的背部。
被活人踩背,这一下,早已成精的杀人蟹彻底狂暴,嘴里喷出出一阵阵如葬乐的鬼音,呈现暴跳如雷的姿态。
不被蟹钳撕裂,恐怕会被它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