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我太乐意了!”我激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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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肩摔不是那么简单的拉着一个人摔过去就行了,这中间是要用巧劲的。比如说单手抓住后,并不是一味的死拉对方的手,而是要用另外一只手托住对方的胯下,或者抓着对方的皮带把对方顶上肩头,最后再把对方摔下。
教官一边说着一边在我的身上做着示范,拉手没有问题,抓皮带也没有问题。问题在第三步,把我顶上肩头。
为了配合对方,我主动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对方的背。
我这不跳也就算了,一跳对方立刻就慌了,大叫:“卧槽,你别跳啊。”
呵呵,晚了,我已经跳上去了。
结果我刚刚跳上去,海陆战的教官直接就被我压在了地上,然后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
120把教官送到医院的时候是政委陪着去的,回来的时候政委告诉我,对方腰椎受伤至少要在床上躺半个月。
顺带一提,政委和我说话的时候,两个眼珠子都快喷出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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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第一天教官就‘重伤’住院,这让海陆战的诸位也待不下去了,第二天所有人就打着背包离开了。
他们走的时候,我们大队政委执意挽留,并且热情的握着对方队长的手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再来我们大队啊,我们是兄弟单位,一定要多多交流。”
据知情人士说,当时对方队长表面虽然笑呵呵的,但是眼中充满了坚定——绝对不会再来你们大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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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学兵营离新兵营也不是很远,都在青岛,一个在城阳一个在南泉,过去用不了多久。
一路上我们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半晌后教主率先开口道:“有你们两个在,估摸着学兵营也不会太平啊。”
说这一群人点着头表示赞同。
我说别人点头也就罢了,左爷,你点鸡毛头啊,你是我们五队三毒瘤之一好不好。
坐皮卡是很难受的,又没有位子,又特别颠簸,所以所有人在上面都非常的难受。
下了车,一群人无精打采,一下就让学兵营的大队长火了。
我到现在还记得对方姓贾,名什么钢来着,详细叫什么记不清了。
贾大队长一眼就从众人中发现了我,一开口就是:“卧槽胖子,你多大关系啊,这种体重也能进来?”
你也是够了啊,我只是体重‘控制的特别好’而已,不要那么夸张好吗。
一顿说教后,我们又回到了‘五队’。是的,我似乎和五队很有缘分,学兵营又是被分在了五队里面。
五队的队长姓毕,人送外号毕姥爷,就这样我又继续开始学兵营的‘祸害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