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华云飞右拳捏得“咯咯”炸响,此时此刻就算是他杀了谢坤鸿也消不了他心头之气。睍莼璩晓别说只杀他一次,就算是杀他十次,百次,千次,万次,他都不甘心。
“我不但要杀你,而且,我还要杀你全家,灭你满门。”
““风云会”作恶多端。人命关天的事情,漠城官员不闻不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百姓上税是想求一个平安,却不料你们官商勾结,残杀了多少有为之士,害死了多少人命?你们一窝人死不足惜!”
华云飞的话一字一句地刺着谢坤鸿的心,不但是谢坤鸿被他说得无地自容,此时此刻,漠城荣誉副城主步行云父子,两人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极其不自然,就像一个说谎之人被当场拆穿了一般。
“大爷------大爷------,你饶了我吧------大爷------!”
谢坤鸿是在哀嚎,这种哀嚎是那种充满了绝望,充满了害怕与恐惧的哀嚎。
这时的谢坤鸿简直就是一个没有种的孙子,他就是一个乞丐,一个求命的乞丐。
“哈哈哈------!”
华云飞爆笑数声,右手食指用力指出。
“我要你笑,你就笑,我要你哭,你就哭。要是做的不好,我打爆你的脑袋。”
“好好好,爷爷吩咐,我自然照做。”
华云飞的嘴角露出了一道阴冷的弧线。
“我要你哭!”
“呜呜呜------!”
谢坤鸿立即就哭了起来。
“我要你笑!”
“哈哈哈------!”
谢坤鸿立即就“哈哈”笑了起来,只是此时此刻的他,内心早已充满了恐惧,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鼻子眼睛挤到了一堆,不知道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简直就是一个怪物,是一个魔物,丑陋的魔物。
“老婆死了!”
“呜呜呜------!”
“老婆生孩子了!”
“嘿嘿嘿------!”
“遇见我了!”
“嘿嘿------!爷爷好------!”
华云飞暴怒。
“我要你怕我,遇见我了,你应该呱呱大叫,拔腿就跑。你为什么不跑?为什么不叫?”
“爷爷------!我看见你了早就被吓得屁股尿流哪里还有力气跑?哪里还有力气叫?”
谢坤鸿万分惊恐,立即祈求。
“可恶------!世界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这你个软蛋,遇见我了,你应该奋起反抗,应该为自己而战,你却叫我爷爷,像你这样的废物,如何顶天立地,又如何配做一个男子汉?你自己阉了,去做女人吧!”
“哐嘡------!”
华云飞说话间,已把“寒月剑”丢在了地上。
“你们有事就冲我来,为什么要连累我的家人?为何要杀钱英兰全家?钱家几十口人命在一夜之间被你们残杀,你们还是人么?我就要让你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华云飞言毕,立即爆吼,“阉,我要你阉了你自己。”
“你是在玩我!”
这时、谢坤鸿冷吸一口长气,双眼眼角一缩,眼神在瞬间之内就变得寒冷。直觉告诉他,无论他如何哀求,华云飞绝对不会放过他,因为他造的孽太深。神一般的华云飞绝对不会让他苟活。
“你欺人太甚-----!”
华云飞等的就是他发火,他要生生将他斩杀。
“杀我全家,我要灭你满门!”
“呀------!华云飞受死吧!”
就在这时。华云飞立即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气血力量向自己的腰部击来,便知道是谢坤鸿出手了。
谢坤鸿的兵器是两根弯月钩。
华云飞举掌,一掌拍下。
“啪------!铛铛------!”
谢坤鸿左手上的银钩,硬是被华云飞爆发出来的掌劲生生拍断。
几乎在同一时间,华云飞又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劲风就要击中自己的左边太阳穴。
“哼------!”
华云飞立即左旋一步,一拳打出,正中了谢坤鸿的左边腋下,伸手一捞,手爪一扣,谢坤鸿的右手硬是被他死死地扣在手里。
“啪------!哐当、哐当------!”
夺过谢坤鸿手里的武器,只手用力一震,四尺长的银钩硬是被华云飞运气生生折断,银钩落到地上,发出“铛铛”与地面撞击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