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华云飞刚说完,忍不住心里的气愤,立即分别两拳打在两名死者的身上,随后又把他们拖到一起,丢在大树边,想了一下,干脆把他们放到马上,马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把,那两匹马迎空嘶叫了一声,健步如飞,返了回去。睍莼璩晓
马这种动物都是有记忆的,华云飞这样做也只不过是不想让他们暴尸荒野罢了,这两匹马肯定会把他们二人背回去的。
华云飞一把提起还没有死的那名大汉,他早就被华云飞输入的“焚炼真气”烧得不行,恐怕他体内的经脉早就被烧残了吧!又从他的胸怀里搜出了整整四枚金币和几十枚银币。
“可恶------!这些钱肯定都是不义之财,杀了、杀了,没什么好说的。”
说毕,一掌打在他的身上,体内真气爆发,那名大汉,这才死去。
急步走向老伯,恭敬道:“大伯,这些钱快点拿回去,重新买点地,好好过日子吧!”
那位老伯好不感激,整整七枚金币,别说他干一年,就算是辛辛苦苦干上两三年年也不一定能赚得回这七枚金币,当下准备下跪感谢。华云飞一把拉住了他。
“老伯别这样,同是穷苦人,就应该相互帮助,共度难关,指不定有一天我也有来投奔你咧!”
华云飞拍了拍老伯的衣物,“老伯快走吧!一会儿恐怕就会有人来找你的麻烦了。”
那老伯激动万分,立即头也不回地走了。
华云飞的义举早就吸引了很多路人观看,纷纷鼓掌,夸赞。
他又一把提起刚刚被自己打死的大汉,同样是丢在马上,依然在马屁股上拍了一把,那马也返回去了。
“咕咕咕------!”
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瞄眼一看,前方不远处正有一家卖早点的,立即叫上早已在旁边看得呆了的南宫清,一同走去。
那家卖早点的,很显然是一位心肠很好的人,因为他看见店主卖的东西,分量够多,但是价格却是很便宜,店主根本就赚不了多少。
“你怎么了?”
华云飞见南宫清似乎没有食欲,整整一大盘牛肉摆在她的面前,她只吃了几口而已,根本就没有多吃。
“你刚才好血腥!”南宫清道。
“血腥?小姑娘呀!这位公子比起他们那些恶人来已经算是下手轻的了。张富这人,在这个镇子上无恶不作,我们穷苦老百姓可谓是敢怒不敢言呀!这不、就刚才那位老伯,因为家里有一闺女,天生漂亮可人。本来这是好事,却不料被张富那恶人看中,硬是想方设法要娶他做妾,老伯不答应,就连他夫人都是被这一帮人活活打死的,整整被砍成了碎片。哎、活了一辈子,到头来连一个全尸都没有,那才叫血腥呢!”
店主是一位中年人,腿上有残疾,一边擦着旁边的空桌,一边缓缓说道。
华云飞听了这话,更是大怒。
“这张富与谢坤鸿有什么区别?”
“快吃,待我吃饱了以后,一定要登门拜访拜访,这样的人不收拾他们一下,他们就以为只要有钱就可以只手遮天了。”
华云飞说完,压根儿就没有管南宫清,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南宫清听了店主的话,也是伯颜大怒,总算是有了食欲,也大吃了起来。
两人吃饱了以后,华云飞掏出刚才抢来的钱,准备付账,那店主死活不收,说这顿饭是他替乡亲们感谢他的。
华云飞自然不会领这个人情了,这些人赚点钱也不容易,硬是塞给了店主整整十几枚银币才扬长而去。
也不知道怎么的,至从他干掉这三位恶人以后,他感觉自己精神好了很多。就像遇见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这种为人民服务换来的满足感,还是他第一次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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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华云飞在漠城出现的消息早已传进了漠城城主步行云的耳里。
大厅内,步行云来回循走,剑眉紧皱。
“父亲,华云飞有伤在身,我随便挑选几人便可以将他斩杀,你就让我去吧!”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儿子步飞。
步行云把眼神移到了自己的父亲步惊海身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询问意思,任谁都看得出来。
“去吧!去吧!让他去吧!明年就是大周武举,如今你不但夺了南宫木城主一职,而且还剿杀了整个南宫家上百名亲信。若是让他华云飞与南宫清去京师揭发了此事,上头怪罪下来,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城主就能担当得起的。若是明年,阿飞真夺得了大周武举第一人,进ru了大周“龙堂”,有他在大周朝内行走,就算华云飞想翻天,晾他那条臭咸鱼也惊不起什么惊天骇浪。”
白须老者步惊海缓缓说道。
步行云见自己的父亲都答应了,而且他的话正说中了自己的心怀,索性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步飞大喜,立即出了门去,一阵呼呵,开始召集人手。
“父亲,你的《千音玄功》是华云飞《混元炼气功》的克星,你可要在暗中多照看着点他,这孩子天不怕,地不怕,我真担心他会捣乱了我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