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鹏说道:“范局,我已经查清楚了,徐幼军和邓中基虽然都是徐艳芬的儿子,但他们的父亲并不是肖东亮,而是另有其人。
肖东亮的儿子也不叫肖军,而是叫肖胜军,根据肖东亮夫妇和两个同父异母兄弟的说法,肖胜军在骗贷案发之后就去国外投奔亲戚去了,然后十来年杳无音信。
但根据徐艳芬的说法,当年邓梅花离开吴中县之后就跟她失去了联系,所以我推断肖胜军应该没有出国,而是躲在国内,秦局让我把情况向你通报一下。”
范先河问道:“你的意思是徐艳芬还有别的男人,并且还生了孩子?”
姚鹏说道:“不错,这个人叫邓建国,永昌镇人,他的儿子就是国泰集团的董事长邓中基,不过,邓建国在十多年前已经死亡。”
听完姚鹏介绍的情况,范先河马上叫来一名户籍警,让他把永昌镇名叫邓建国的人全部找出来,然后一个个比对,奇怪的是没找到一个匹配的人,在已经注销的户籍中也没有发现疑似的人。
“真是见鬼了。”范先河嘴里嘟囔了一句。
然后把贺宽叫到了办公室,把姚鹏传来的信息简单介绍了一下,最后说道:“你马上带人去永昌镇,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邓建国找到。”
贺宽狐疑道:“范局,你不是说邓建国已经似了吗?你让我去哪儿找?”
范先河一愣 ,随即拍拍脑袋,笑道:“我都给搞糊涂了,我的意思是你想办法把他一家人的情况搞清楚。
永昌镇肯定还有人知道邓建国当年的情况,我这就给永昌镇派出所打个电话,让他们配合你对所有社区进行摸排。”
结果第二天中午,贺宽就兴致勃勃地从永昌镇赶回来了,一进门就说道:“范局,功夫不负有心人啊,全搞清楚了。”
范先河急忙道:“别着急,慢慢说。”
贺宽掏出一个小本子,说道:“邓建国一家的户主并不是他,而是他的老婆杨艳艳,不过,户籍资料上只有邓中基一个儿子。”说完,把一份复印材料放在了范先河的面前。
范先河看了一下,疑惑道:“你见到杨艳艳了?”
贺宽摇摇头,说道:“杨艳艳早死了,邓建国正因为死了老婆,所以才又娶了徐艳芬,其实也不是娶,只不过是姘居罢了,并没有办过手续。”
范先河有点失望道:“那徐艳芬和肖东亮的儿子呢?”
贺宽说道:“我了解的情况都是来自当年认识邓建国的老人,据他们的说法,徐艳芬当年嫁给邓建国的时候确实带来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当时邓建国在永昌镇开饭馆,算是有点钱的人,好像是徐艳芬到了他家之后一年左右,一家四口就来了县城,再后来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了。
不过,我通过居委会找到了邓建国在永昌镇的一个姑姑,名叫邓瑶华,八十多岁了,据她说邓建国在县城还是开饭店,日子过的还不错,偶尔还回永昌镇看看她,但徐艳芬从来都没有回过永昌镇。”
“这能说明什么?”范先河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