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原家监守自盗还是哪个叛逃出来的祭品做的!”
烟花大朵地在他们的身后炸开。
“我爱你。”塔维尔闭上眼,他垂下眼眸,冰冷的唇落在毫无反应的白柳的唇上,轻声呢喃着,“我的灵魂只会为了你而存在于这里。”
“但你不能存在于这里。”
“为这里只有痛苦。”
【系统提示:恭喜玩家白柳获得主线任务目标之一(邪神灵),即启程回到五年后时间线,请玩家白柳做好准备!】
塔维尔身上的所有丝线绷直,他向后拉,而他闭上眼睛,拥抱着白柳,双手在白柳脑后的长发里交叉紧合,嘴唇张合似乎是在说什么。
白柳看到他身后有多人举着刀枪棍棒脸『色』狰狞地朝这边跑来,烟花不断的绽开,五彩斑斓的光影在白柳面前混杂,晃得他在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在他闭上眼睛那一刻,白柳到塔维尔在他耳边轻语:
“见了,来救我的长发公主。”
白柳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正躺在神社训练神祭舞的和室里,就像是为疲惫睡着过去那样侧躺在地上。
和室里有灯,漆黑一片,只能隐约从外面透进来的月光看到正对面的墙上挂着那副海浪神社的图——也就是白柳一开始发现线索穿越进去的图。
白柳周围的一切,大火,歇斯底里的人群,正在滴血的北原小葵,和那个温柔亲吻他的邪神“尸体”全都消失,就像是一场不切实际的噩梦一般。
他坐起来静了一会儿,后穿戴整齐,批好外衣,站起推开准备从室内走出去。
边伏地跪着两个佣人,从身上穿戴的衣服和右领口上绣有的【御船】二字,可看出来这两个佣人是御船家的人。
在白柳踏出的那一瞬间,这两个佣人低着头,迅速地抬手挡住了他离开的步伐:“白六少爷,您不能离开这里。”
“御船大人下了令,您今夜要是练不到明晚要跳的神祭舞蹈,决不能踏出这神社半步。”
白柳到这话一顿,他侧头看向这两个佣人,转头看向他身后这已经完全看不出年造型的神社,语气一扬,问:“这里是鹿鸣神社?”
“是的。”佣人有些奇怪地抬起头来,“您一直在神社的祭拜室内练舞,不记得了吗?”
“如果这里是神社。”白柳目光冷静地反问,“那五年前住在这个神社里的邪神呢?他去哪里了?”
这两个御船家的佣人到这个质问脸『色』一变,仿佛到了什么极为忌讳的东西,纷纷低头,双眼紧闭,就像是祷告一样地双手合十,小声快速地念叨着:
“邪神莫怪罪,莫怪罪,我们不是故意在大火之后您从鹿鸣神社移到海上神社的。”
“只是您五年前发的那场威实在太过恐怖,鹿鸣县村中一半的人都在睡梦中发疯『自杀』,死于非命。”
“……遥请邪神莫怪罪!”
白柳脸上一丝有表情也有了,他的目光从远处海浪上摇晃起伏的船型慢慢转移到屋内挂在墙上那副壁画上——那是一副在大海的波浪上被抛起的巨大船型神社。
海滨船屋。
雷电与风雨交加片刻后,大雨突地下了下来。
有个披着一件湿透的内衬的女孩子颤抖地躲进了船屋里,她嘴唇苍白,脸『色』发紫,手指和关节上都有明显的伤痕,明明是这么大的雨,她有关,而是就这样开着,跪坐在地上就这么让狂风骤雨涌入进来,拍打在她有一丝血『色』的脸上。
风她悬挂在和室旁的木牌吹得晃『荡』,陈旧的木板上写着四个快要被磨损得看不见的字——【北原小葵】。
“小葵,你这是在干什么?!”有道惊慌的男声打断了小葵自虐一般的行为,浑身淋湿的北原苍太急匆匆地上前关上小葵的,被大风吹得翻转过来的纸伞放在边,转头来,语带责怪地对小葵说,“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关?”
“可能是为我刚刚在苦室训练的时候苦还吃够吧。”目光空洞的小葵喃喃自语地回答。
苍太一顿,他看向自己同样是指节被勒出血线的痕迹,用力地握了握,低下头不说话了。
小葵转动眼珠扫到了苍太的小动作,她问:“你也去了苦室?”
“嗯。”苍太凄自嘲地笑笑,“自从五年前我们被查出和神社放火的事情有关,哪怕北原家已经落败了,不有能力建造起一个大宅子来训练和折磨我们,我们的痛苦每年也都有达标,是劣等的祭品,他们依旧有放弃折磨我们。”
“那是。”小葵的眼睛亮了一下,她脸上『露』出一种得意痛快的笑,“五年前发生的事情,这是把这群畜生吓得屁滚『尿』流。”
“是啊。”苍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目带回忆,“那个时候神社大火,白六要去救邪神大人,我们回去帮他。”
“是我回去帮他!”小葵反驳,但快她向后一躺,嘲笑地说,“但总之我也帮上什么忙就是了,快就被打晕了。”
“后来我『迷』『迷』糊糊地记得白六背着我和邪神下山,但邪神被丝线从神社内生长出来的丝线拉扯住,不能离开,来献祭的八大家的人上来了。”
“御船直接把白柳拖进了神社,要强制献祭他。”
小葵哈哈大笑起来,她手脚扑腾着,眼泪都笑了出来:“邪神大人罕见了发了脾气!”
“它不愿睁眼看白六,也不愿意献祭白六,于是它死死地闭着眼睛,说我不允许你们这样对他。”
“于是那天晚上。”小葵脸上的笑容越扩越大,“邪神大人发威,让半个鹿鸣县的人都为自己心爱的祭品,白六,陪了葬。”
“它降临在这些人的梦中,直视他们的灵魂,这些充满欲望的畜生无法正视邪神的眼睛,在梦中发疯,『自杀』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邪神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