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波楼倒是知道,这红袖招,莫不是风花雪月的场所?”
“哈哈,看来大郎也是明白人。”郝大通搓着手,一副猥琐的样子。
何余庆面色当时稀松平常,只是淡淡道:“明晚花魁之争,那是争奇斗艳,好生热闹的大场面,大郎若是有兴趣,倒也可以去看看。”
“诶,何公子这是什么话,大郎这毛都没长齐,哪里去得了那风月场所,还是别了,别了吧。”
李伯言看着这两货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模样,便好笑,还当自己是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败家子?那就让你们尝点颜色!
“呵呵,通爷这话,看不起谁呢!明日,一定去!”
何余庆微微一笑,道:“那就恭候您大驾了。”
“两位亲自上门,就是为了这事儿?”
何余庆一愣,眼中略带诧异,不过转而一笑,心中暗道省事了,“这个……大郎啊,是这么回事。新上任的范知州,听说住在李家的别苑?”
“呵呵,何二公子消息倒是灵通的很。”
何余庆稍稍坐直了身子,丝毫不忌讳地问道:“是这样,大郎可否引荐一下,在下十分仰慕伯崇公的学识,几次想要拜见,都被拒之门外,思来想去,大郎跟范家是世交,还是好说话一些的。”
“这堂堂知州,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能见的。范公既然避而不见,我这去说好话,那不是触霉头嘛。”李伯言微笑道。
刘记入驻永州的事情,那必然要触动何家的利益,当年何家极有可能是动用了关系,才能在永州压得刘记喘不过气来,最后无奈收场,如今范念德知永州,估摸着这条大粗腿,老何家是想着法儿的要抱上。
“既然这样,不知道大郎可否透露下,范公好什么?范知州劳心劳力,我等永州百姓,能遇到如此忠良,实乃余之福分。”
李伯言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这我哪能晓得?美人?还是钱财?哎呀,不知道不知道。”
说者无意,可是听着却有心的。他们可不认为李伯言会耍小心眼,以为这败家子随口这一说,是在暗示什么。加上这范念德赴任永州,便舒舒服服地住进了李家赠送的别苑里,真以为这个范知州是个贪财之人。
“啊,哈哈,多谢大郎点醒,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明白了明白了。这个……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告辞了。”何余庆似乎确定了些什么信息,立马起身告辞。
李伯言一脸坏笑,你明白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