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从外国人的视角观察那个时候的明人则是另一回事。
西班牙门多萨的《中华大帝国史》记述:“下一天,即7月11日礼拜天,该城(泉州——引者注)的许多贵人去对西班牙人进行拜访,根据他们的习惯有许多礼仪合赞助的话,……这种访问花去他们一整天。”、“他们惊奇地看那些贵人的良好风度,教养和高尚举止,还有他们在询问他们想知道的事情,以及他们答复我们问题时候的认真。”
传教士曾德昭记载:“中国人爽快地赞颂邻国的任何德行,勇敢地自承不如,而其他国家的人,除了自己国家的东西以外,不喜欢别的东西。中国人看见来自欧洲的产品,即使并不精巧,仍然发出一声赞叹……这种谦逊态度真值得称羡,特别表现在一个才能超越他人的民族上,对于那些有眼无珠、故意贬低所见东西的人物,这是一个羞辱。”
而这种雍容和自信,显然随着明清易位,中国进入了一个蛮夷统治的朝代后,而彻底土崩瓦解,越发腐朽和愚昧。
白明修带领着新南明卷土重来、东山再起,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也冲击到了传统的华夷之辨。华夷之辨这个内容,也是白明修的“老师”,在精神和思想阵地不懈战斗的马恩大师经常叙述写作的内容。
白明修更正后的华夷之辨,在原本以礼仪教化区分的基础上,上升到了一丢丢社会达尔文主义的意思。马大师认为,全世界有七大洲,土地广大,民族众多。中华傲立天下之中央,文明礼乐教化,传承数千年而不绝,乃人类文明之首。我中华之所以为华,归根到底是因为华夏人掌握了先进的生产力,能够养育族人,过上富足的生活,并推广文明教化,使得社会稳定和谐。
那么,懂得努力钻研科学技术,勤劳工作,并具备美德的民族,我们华夏人应当承认他们的文明性,并与之交往,学习他们身上的优点,取长补短,与之和平共处。
如果,有一个民族虽然物质能力很强,但是没有道德标准,奴役欺凌弱小而不知节制,那么我们便不认为他们是文明,应该锄强扶弱,并保护自己。
马大师没有提到有道德而无生产力的民族,因为在新学的哲学理论中,这种民族不可能存在,现实中也确实没有。
也只有在这一套华夷之辨的哲学观下,白明修才能够支撑起大明的新朝贡和外交体系,依附于大明的国家为朝贡国,而被大明认可的则是邦交国。当然如果严格按照马大师的理论去卡,没有哪个国家够格成为大明一般的文明国家。
当然这一切的理论之下,还有一层潜逻辑——既然你们这些国家都不够格跟我大明爸爸平起平坐,那还是老老实实地叫爸爸吧,爸爸会好好地疼爱你们这群儿子的,做人有什么好,做我大明爸爸的狗不好吗?
收服全体地球成员国做朝贡国是一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