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林夕对司少明也很满意，可有些问题她必须提出来。

“司先生，您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而今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司少明此时早已头皮发麻，虚汗淋漓，对面这小孩给他的压迫感比他当初参加比赛还强烈！

“您请说。”

“您如此优秀，专业基础夯实还获得了国际大奖，照理说应该会有很多人邀请你加盟才对，为何您还没有公司呢？”

来了！

司少明知道这是他绕不过去的一个坎，应该说谎吗？还是照实说出来呢？

最终司少明选择了后者：“陆小姐您也知道，我获得了国际人工智能金融建模创新大赛的冠军。”

“嗯。”

“此次大赛是H国顶尖几所大学主办，国际几所常青藤一起协办的，目标虽然是为了选拔人才，可冠军人选都是内定的……”

陆林夕明白了，“你这是挡了别人的道？”

“嗯。”司少明说得是风轻云淡，但这其中的痛苦、酸楚和挫折，又如何能向他人展示呢？“所以我以前的很多事情都被挖了出来。”

“你说的是你电话里提及的那一点吗？那可是真的？”

陆林夕这番话虽然说得毫不掩饰，甚至是赤果且残忍的，但她的眼神非常澄澈和干净，没有一丝的鄙夷和嘲讽，仿佛只是在纯粹的叙述。

司少明放在桌上的手不由得攥紧，咬牙道：“那不是事实，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突然想起什么，司少明的斩钉截铁变成了自嘲冷笑，“不，应该说我的确干过这个事情，我不否认，但我以后不会再做了。”

多余的事情他不愿意解释，陆林夕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这已经是他能向外人所道的全部了。

至于其中的欺骗、隐瞒和痛苦，他只会将它埋藏在记忆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