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一阵秋风从楼台吹进来,那张被镇石压着的信,掀翻亮出背面
“白痴,别以为我真的会跑去皇室武宗面前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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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别以为我真的会跑去皇室武宗面前送死”
一个家将从燕归楼,把这一封信带回来之后。安阳郡王等皇室之人,悉数失声
锦衣中年缄默良久,凶光闪耀:“一定要除掉王策,必须要除掉他。”
锦衣中年手里的信,忽然自动飘飞起来,然后飘入一个茅屋当中。粗糙的木头门吱嘎被人推开,一名魁梧的中年淡然道:“这是那个王策留下的?”
“皇叔,是的”安阳郡王等无不垂行礼。
魁梧中年笑了笑:“不愧是我皇家血脉,果然聪慧过人。如果他是皇子,那就好了。”
一抖这封信,信飘然飞向悬崖,凭空燃烧成灰烬:“他很不错,皇帝也很不错。同为皇族之人,何必互相为难。”
安阳郡王恭敬道:“皇叔,是皇帝不肯放了那件事。他一心想要杀了当年参与的人来报仇,过去是恭王,今天是延边郡王,将来就可能是大家。”
“胡说。”皇叔叱责:“我们同是北唐皇室之人,再是兄弟阋墙,那也有个限度,皇帝自然知道分寸。否则,凭大内营的实力,你们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安阳郡王急忙道:“皇叔,并非我等危言耸听,实在皇帝太过分。今日便是延边郡王也被抓走了,只怕会死在两衙。”
“那孩子,被抓了?”皇叔惊讶,摇摇头:“我只是一个一心修炼的人,国家大事,我是不懂的。你们要换一个皇帝,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要先见皇帝,然后再做打算。”
安阳郡王等人顿时流露一抹喜色。
皇叔目光在锦衣中年身上一转:“你用了易容战灵,我不想知道你的秘密。但我警告你,北唐是我唐家的江山,你最好本分一点。”
锦衣中年强自一笑,有一种被洞穿的感觉。
等皇叔重新回到茅屋,锦衣中年垂,掩盖住眼中的怨毒,焕一个冷酷的笑。迅速敛去,抬头:“各位,那一切就按计划行事。”
一些交代后,斗笠男背着锦衣中年转眼消失。
一名皇室忽然问道:“安阳郡王,这个人真的信得过?”
“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中。”安阳郡王点头:“在皇帝出巡前,我们必须在正珏皇叔那边呆着。”
当锦衣中年和这斗笠男飘然遁去很远,锦衣中年身上的容颜悄然变幻,恢复本来的面貌。赫然乃是一个干瘦的毁容的中年男子。
“主上,他们真的能成?”斗笠男显然有疑问:“皇帝身边的大内营深不可测。”
“能成。”干瘦中年男子冷笑:“大内营也未必个个都是那么的可靠,不然你以为光凭大内营,当年为什么还会出现被逼宫的事。”
“那么,王策?”斗笠男问。
“我了解皇帝,他出巡一定会带王策一起。到时,正好把仇一起报了。”干瘦男子怨毒冷笑,又流露迷惑:“赵行之临死前到底留了什么字?”
“会不会,什么都没有?”斗笠男大胆猜测:“说不定,他又是骗李渐离的。”
“老李的尸体藏好了?”干瘦男子伤感摇头:“恭王和忠王都没不知道我,王策本来也不该知道我的存在。那八成就是因为赵行之”
他的存在,身份,本来就是一个大秘密,本来就没几个人知道。王策怎么猜到线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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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燕归楼一带的一切,传入皇宫大殿,是难堪的缄默。
皇帝不住的笑着,放声狂笑。唐正珏脸色又青又白,王策没死,不但没死,还给了安阳郡王等人的计划重重一拳。
一千守备军,乃至多位高手都杀不了一个少年,那简直就是耻辱。彻头彻尾的失败了,再扣留人,也没意义了。
唐峥叹息,已然无颜逗留皇宫了,正要离开,唐正珏回冷冷道:“皇帝,今天的事,是最后的警告。再不回头,那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皇帝挺直腰杆:“朕要出巡,开弓,那便断然没有回头箭。”
“朕等你们出招”
重重的口吻,加在心上,令人格外沉重。
目送唐正珏二人消失,皇帝的笑容重新浮现:“好孩子,果真是好孩子,总是令朕感到惊喜。”
“你们回去主持两衙。”皇帝交代一声。
忽然叫住:“解世铣,告诉诸相如,三天内,朕要看见诸海棠和王策定亲。不要逼朕赐婚。”
解世铣缄默半会:“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