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你们要最减少内耗的办法,这就是。只要把边边角角做到做足。”锦衣中年从棋盒取出一把棋子,洒在棋盘的几个边角:“边角被我们占了,皇帝就没有路走了。”
“这,就是京城的价值。”
安阳郡王舒缓压力,哈哈放声大笑:“不光是京城的价值,还有皇子的价值。”
“京城和皇子,皇帝忽略一个,就会一脚陷进去,迟早被屠大龙。”
没人在意当夜王策的搅局,那只是搅局。看来,什么都没能改变,两衙一样按事前的计划拿下了。京城也被控制了,王策也被打入天牢了,作为砧板上的鱼,只等皇帝退位,就能任凭他们宰割了。
真的什么都没能改变吗?
“一切仍然按计划来。”锦衣中年自信的微笑,反是暗自皱眉:“至于三皇子的伤……很有古怪,似重实轻。我以为,王策只怕察觉什么了。”
三皇子的伤口看似在心脏部位,其实绕开了,伤的很轻。这才几天,就生龙活虎了。那条明显是王策有意为之的伤口,足以令锦衣中年猜测一些了。
“就是察觉了,那又如何。”安阳郡王不以为然,凶光一闪:“就算王寿保他,他一样会死,最多半个月,我们解决一切,就解决他。”
锦衣中年沉吟良久:“不行,我始终心绪难安,此子是祸害,我要见他。”
……
……
王辅执意要保王策,自是跟王策一道下天牢。
王辅一把年纪,皇室不想他死在天牢,索性给了最好的待遇。托了这头老狐狸的福气,跟他吃一碗牢饭的王策顺便享受了一把。
“腐败,太腐败了。”王策如此点评天牢里的锦衣玉食,痛心疾啊。太没道理了,人在天牢,居然比在外边吃的穿的还要舒服,这太腐败了。
吃饱喝足,王策懒洋洋的休息,顺便的问道:“是陛下让你来的?”
王辅一脸看似慈和的微笑,默认了,这家伙其实就是一头老狐狸。
王策打了个快乐的哈欠:“我就知道,陛下必定有后手。”
“年轻人,你错了。陛下有没有后手,老夫是不知。陛下只让老夫保护你不死。”王辅眼神里分明是一些微妙:“你刺三皇子一剑,是否察觉了什么?”
王策眯眼开心道:“你有不知道的?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除非,你先告诉我,十七年前被骗,那是怎么回事。”
王辅忽然叹了口气:“那是一件很久的旧事了,约莫不少人都不愿意提起。”忽然促狭眨眼:“你去问谈季如”
王策俨然被一闷棍敲中恨得牙痒痒,这老家伙。
“素闻你狡诈早慧,能猜到皇室要做什么?”老狐狸问道。
“有点眉目,正在理头绪。”你随便问,我就随便答。
“呵呵呵,王策,来不及了。”
轮椅里的锦衣中年被斗笠男推在铁栅栏外,放怀大笑:“我还道你知道很多了,看来也不过如此。”
王策一顿,开心大笑:“这么说,我刺三皇子那一剑,被你看穿,让你几天没睡好觉了,那就值了。”给人添堵,那活计他专业啊。
锦衣中年的面上闪过一抹青光:“纵是你猜到跟三皇子有关,那便如何。你始终是砧板上的肉,来不及了。我们已经动了。”
“看来陛下应该靠近西北了,快要被你们围住了,我猜也差不多。”王策潇洒耸肩:“至于其他的,我还真没猜出什么。”
王策挠头:“要不,给点提示?”
锦衣中年冷冷半晌,诡异的笑了:“那便给你一个提示。”
“几日后,北唐皇帝将突然暴毙在出巡途中。三皇子将在皇家的拥戴下,登基即位。”
王辅的脸色瞬息灰白
王策挠头,不太明白。毕竟是一个非土著灵魂,不懂这种古代的制度。王辅却懂,所以一听就知道,此计之毒辣。
锦衣中年嗤笑,王策一脸迷惘不是作伪,他还是高估王策了。说到底,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屁孩,早慧不等于智慧。
……
……
两天后,一群骑士一身素白的焦急飞驰入京城。
这一群骑士,为京城来了一个好比晴天霹雳的噩耗皇帝忽然在出巡途中病逝,临终前并未指定继承者。
当京城百姓开始缅怀皇帝的时候,皇家紧急召集,然后一道推举三皇子唐承琪继承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