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和六皇子倒抽一口气,只觉那股冷意冻入骨髓
“大内营,那可是大内营。”三皇子目光中蕴藏着莫大的痛苦:“我们有难的时候,父皇也只派了一个大内营高手给我们。他给了王策。”
“有时,我会看着我家那棵榆树想,王策到底是什么人,真的是父皇的外甥。或者,他是父皇的……”
“当年,你们都还小。那件事,有太多不真实的东西了,很多很多……我们都不知道,曾经生过什么。”三皇子慢慢的说,你能想象吗?皇帝会宠爱妹妹,宠爱到让妹妹拿后宫来排兵布阵当将军玩儿。
“先是二哥忽然没了,然后大哥也没了。”三皇子抬起头:“我有时也不明白,这些年究竟是为什么。”
六皇子插嘴:“三哥,不是说王策是神孽吗?本章由。”
“当年文绣姑姑前后跟两个男人有过接触,一个是萧空,他是神孽。另一个我也不知道。”三皇子苦笑,真相是什么:“父皇如此对王策,太惹人怀疑了。”
三皇子心绪渐平:“父皇连大内营都肯给王策,我输得心服口服。”
这是谁都想不到的结果。然而,皇帝就是不顾自身安全,派大内营来了,皇室这一次的确是输得心服口服。
六皇子想了想,壮胆把心底的疑惑道来:“三哥,父皇身体如此,你为何要冒险?”
三皇子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有一些东西,你们还是不知道为好。有时,知道得太多了,会很危险。”
三皇子站起来,站在大殿门口,门外是一群虎视眈眈的御林军,以及敬元成。他对外边说:“你们退下,我不会走,让王策来见我。”
敬元成冷冷道:“王总领交代了,如果三皇子要见他,那就自个去南衙,莫要再摆什么皇子的高贵派头。”
三皇子面色一沉,敬元成冷笑一声和御林军一起退下。
返回大殿,三皇子重新坐在两兄弟中间:“我有时看着家里那棵榆树,看春夏秋冬。它芽了,它开花了,它的树叶枯黄了,它老了腐朽了。”
“我北唐三代前芽了,如今正该是开花的时候。莫要等我北唐走入秋冬”
“三哥我,就先走一步了。”
“等一等。三哥,为什么?”四皇子喊住。
三皇子转身,脸上布满了一层的凛然和凄楚:“二哥的死,大家都说疑点重重。有一个人告诉我,害死二哥的人是谁”
“一个你们绝对想不到的人……老汪。”
……
……
被认为肮脏的南衙,已然成了银装素裹的一个崭新世界。
当王策押着一票皇族俘虏,返回南衙,迅速就重新接回节制两衙的大任。一边让两衙二处的情报总结上来,一边是下达一条条的命令,或是抓人,或是稳定局势。
是一个很令人挠头的乱局,无数的线头好像在等王策去揪。可真要伸手,又现什么都没揪到。
抓了大世三国派遣使人等,是一个相当重量级的外交事件。如果一个处理不好,没准真的会开战。
王策不担心西梁,北唐和西梁迟早有一战。也不担心东宁,大家都在抢事件,东宁不会为了一点面子,就跟北唐开战,放弃崛起机会。
唯一的变数,是大世。大国要面子,王策抓人那就是打脸,难保不会像俄国沙皇一样腆着脸参加一战似的。
两衙纷纷出动特务抓人的时候,王策正在雪地上,悠然自得的溜达,把整洁的雪地一块一块的踩掉。口中却在下达一条条命令。
这分明就是成年人的口吻,却是小屁孩的举止,显得很别扭。
感觉其他人的古怪目光,王策越来劲的踩雪,他就乐意听踩雪时那种嘎吱嘎吱的声音,还有松软的感觉。
谁说大人不能干小屁孩的事,蠢事都不怕做,何况幼稚的事。你再看,再看我再接着踩。好吧,有时他就是这么的别扭。
人都在忙碌,就他悠闲。
加班啊,真草蛋,真真草蛋。王策神色不快,没人乐意加班。不过,一想起今天的收获。他又笑了,这加班工资可不少呢。
不一会,王策跟跳飞机似的一路蹦跶在一个阴影中。轻微的破空声入耳,王策没蠢到拿手去接,闪身避开,却看见一张纸条飘然而来。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设法入皇宫大内搜查,查找‘武神卷’下落。”
纸条下边,是一个独特的标识。是他和老顾约定的暗号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