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战灵军,仍然需要大伙来帮我想,我一个人真的想不了多少呢。话说,“天策”还不算王策的尊号呢。求票啦求票了!
……
冬,大律,万里冰封。
大律地理位置更为苦寒,冬天更为寒冷,一句北国冰封绝对是恰到好处的描述。
火盆燃烧木炭,释放非同一般的热量,让屋子里暖意十足,温恰到好处。
案头卷宗被翻起来:“十八天前,渭水宗三名武尊率门下弟子在鬼界,路遇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年轻人,因渭水宗肆无忌惮抢夺战灵,而引冲突。”
“年青人靠着心相捍卫,施展奇妙剑法,陆续击杀两名武尊,剩下一名归元武尊见不能敌,果断逃遁。”
卷宗下有一个标注:“此人心相为一个奇怪的红结,乃贤哲之相,斗歪修为。年纪与王策相似,心相相似,推测修为也相差无几,正在求证此人相貌。基本确凿,此人就是失踪两年有余的王策。”
这本来该是一份简报的,却额外的分析调查,得来这一份卷宗,也足够看出大律有多么惦记王策了。
大律没有所谓的十大通缉犯,不过,王策绝对是大律通缉犯中赏格最高的几个,就凭“刺杀皇帝”这一条死罪,就足够了。
必须要强调,大律的通缉中额外加了一句评述:此人极狡诈,极凶险!
王策估计泪流满面了,说狡诈就是了,他哪里凶险凶残了。他上辈子这辈子加起来,都怕是没有半帝王魂一天杀的人多呢。
“王策。”
一个几乎不夹杂情盛的声音,在较为漆黑的屋子里,轻轻的传播。
三年没消息,让北唐姓关于王策的记忆沉淀下去了。两年余没王策的消息,一声名鹊起的王策,也渐渐被北洲人忘了。可是,大律绝对鲜有人能忘记。
不敢忘。怎么能忘。
一个骚年,两年前一派“老子很无辜”的样子,却是把所有人玩弄了,就好像一个咸湿佬用色迷迷的手抚弄过大律和各大曹力的菊花!
那是大律最不堪回的一年,也是各大势力最为之记忆深刻的一年。一直到今天,仍然没人敢忘记那个爱笑的少年。
各大势力空自白跑一遭,损失了大批高手,却是一无所获,或者该说,都是一群国际主义者,万里迢迢的跑来充当王策搅浑水的打手。
大律空忙一遭,不死鸟成镜花水月,律帝被无耻的抢劫了四件宝物,以至于大律许多事都被迫遭到沉痛打击。更是陆续损失无数高手。
神恩会也没讨好,被某个无耻的人截胡了,律帝也没杀威,反而倒栽了无忱王等大批高手。
那一年的激流碰撞,就没一个捞了好处,统统都成了输家。
扈宝的脸在阴影中,巍然不动,良久才重重的把卷宗砸在地上,从来沉稳的声音,变得凌厉:“出动两组武尊供奉入鬼界,以搜捕为主。”
“一旦查到王策的行踪,立刻回报,莫要与他交战纠缠。”
扈宝从漆黑中伸出手,在卷宗上用指甲在“斗显境和杀死两名武尊上……”上画了一条线:“切记,搜捕为主,避免与他交手。”
“他正在修炼的黄金时期,正是修为突飞猛进的时候。两年前,他能杀武尊,今日只会更强。”
指挥参赞凛然应声:“是,大人,我立刻就去办!”
“还有,交代下去,加强对罪州如意堂的监视。我要知晓,天策府的天策,是不是王策。”
扈宝的目光在黑暗中出幽幽的绿光,喃喃自语:“两年多了,王策,我们一直都在等待你重新出现。”
“我们都很惦记你,我们会一直等到你肯现身为止!”
火盆中的炉火忽然一下摇曳起来,飕的一下化为漫天的火星。扈宝的面孔在火星中摇曳明与暗。
“必定不少人在惦记你。”
苏寐好气好笑的对王策道,就凭两年多前在大律搞出来的风雨,就足以造就仇恨了:“我只是不懂,你为何要故意暴露行踪!有什么阴谋?”
王策凝视正前方,温和一笑,轻声道:“只是想那些关心我的人,能获得我的消息,至少能让他们少一些担心。”苏寐无言长叹。
在鬼界闯荡两年,王策的容颜中分外的添上了一分风霜之色,却格外的多了一份男子气概,个头也见拔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