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任杀和另外两名武尊的交手,也隐约来到尾声。王策一个揉身加入战团,很快就摆平这两个重伤的武尊,阻止了任杀的动作,果断把二人制住!
王策集指入口,放送一个尖锐的口哨。不一会,丁弈等八人快速奔跑入内,惊讶错愕且佩服道:“大人!”“看好,莫要让他们死了。”王策指指三名活口,咂咂嘴:“若然有人袭击你们,那就莫要手软,杀掉!”王策眯眼蹲在武宗身边,重重的抡了一耳光,笑眯眯道:“我从来是一个心软的好人,不过,心软的好人,未必就一定是被人骑在头上拉屎拉尿还不敢吱声的人。”王策咧嘴,白森森的牙齿分外显得可怕:“今灭这个故事教育你们,好人也是有脾气的,你们有钱有势有暴力就了不起啊,好处都给了你们,嘿嘿,不给活路?那就都不用活了。”王策咂咂嘴,快活的站起来,迎向三双喷火的怨毒目光,洒然道:“白痴,恨有用吗?爱和恨一样,都是要用做的。看,我又教你们一个聪明了。”
把人交给丁弈八人,王策喊上任杀,极速飙飞。
燃烧的罡气,让王策仿佛火神一样,踏着红色的巨浪而来,将每一个建筑摧毁成为灰烬。来到后院的时候,忽然眼前光辉闪耀。
王策不慌不忙的挥动手里的刀!刀是好刀,上品人级的刀。乃是杀无忧王的时候,苏寐顺手带走的。
一刹那,两条人影仿佛鬼魅一样交战在一起,爆出乒乓的一阵阵剧烈响动。王策形状狼狈的退下来,忽然咧嘴笑了:“原来是你!”绝美的容颜,令人迷醉的身姿,黑裙,赤足,在袖口好似毒蛇一样时隐时现的双刃。
以及一个暴风雨侵袭人间的雨夜那暗夜美人一般的刺客。
王策怎都忘不了刺律帝那一夜,那一眼的惊艳!就好像刀削斧凿一样铭刻在心上!
恋鸦儿目光淡淡漆黑的双刃在袖口伸缩:“我见过你,两年前那一夜。那一夜,我来不及杀你你今次来送死,就最好不过了。”王策拈下巴绒毛须子,嬉笑勾住任杀肩膀:“是谁杀谁,还不好说呢。”目光一扫恋鸦儿身后,王策咧嘴笑了:“这儿果然是你们的老窝之一我运气果然不错!”
恋鸦儿身后是后院,后院中是十多名似乎正在准备逃走的年轻人,正在用一种复杂的,茫然之中略微显得有一些恨意的目光看着王策和任杀!
这群年轻人,多数都是十多岁到二十来岁的年纪,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将将是一个年轻人比较重要的修炼时期!
这是神孽的一个训练基地?王策错愕,绽放笑意,这就有趣了:“好奇问一下,你们每年能救出多少神孽?”一想纠正道:“是每十年多少!”恋鸦儿冷冷的看着他王策耸肩,爱答不答,总之看来不会太多。
笑了笑,又充满好奇道:“你们在海洲还有据点吗?”恋鸦儿和后院的几名高手没想到王策脸皮居然厚得好意思问这个,用一种极度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这少年,这难道就是传言中狡诈多端的王策?看来为什么像二逼青年多一点?
“王策我知晓你是王策。”
恋鸦儿淡淡的看着他:“我听说过你,我只想知,你为何会知晓我们在这里。”
王策嬉皮笑脸:“我猜的,你信不信?”见恋鸦儿无动于衷他无趣的拈下巴道:“自然是你们有内贼,所以才告诉我!”
恋鸦儿等人目光一凝王策笑呵呵,一脸“我要告诉你一个大秘密”的神秘感:“想不想知道是谁?”
“是犀利哥,也就是…”王策都快忘了犀利哥的本名了:“他自称唐承明,我不知他是不是,不过,两年前我和他合作的时候,他这么说,那我就姑且相信。”
“然后,我来了。”王策夸张摊手,一派其实我不想来的神色。
恋鸦儿和其他人目光收缩,淡淡道:“王策,我们与你从来相安无事,并无宿怨,你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王策咂咂嘴:“这就不好说了。我一直以为,你们神孽还是蛮可怜的,处境蛮凄惨的,我本身也蛮同情你们的。”忽然话锋一转:“不过,经过两年前那一次,我又忽然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王策摇头:“自救会是可怜的,是值得同情的。神恩会不值得,因为没人会喜欢专门践踏规则的人,也没人会喜欢没有底线的人。”践踏法律,践踏社会规则,那自然是不好的。可若然连人性法则都不复存在,那这种人就真的该死。
就好像卖米,你以劣充优,以假当真,都不过是践踏法律罢了。可若然你卖的是有毒的大米,那只能说你践踏的是人性,已经不把自己当人了。
恋鸦儿静静的看着,忽然道:“无忧王两年前去鬼界拦截你,他如今何在?”“死了。自然是死了。”王策坦然,不过,不论恋鸦儿还是其他人,都分明流露不相信的目光。莫要说两年前的王策,就是现在的王策也不可能杀死无忧王。
一名武尊悄然的,正要把一名年轻神孽送出去。王策忽然露齿一笑:“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这么做。因为你会死,马上就死!”任杀像鬼魅一样出现在那武尊身边,抬手一刀!
立刻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一刹那,恋鸦儿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