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样，她觉得他们应该保持距离，可偏偏……

在凌若水胡思乱想的时候，晁毓褚已经来了。

晁毓褚熟门熟路的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四个女婢候在外边。

“美人儿，爷又来了。”晁毓褚冲着凌若水挤眉弄眼，笑容荡漾。

凌若水无力的看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账本，默默转身，走回床边，抱着床栏，只要晁毓褚说一声，她就开始摇。

摇床虽然不费多大的力气，可是摇很久，也是很累人的。

晁毓褚瞧着她那生无可恋的模样，眸中划过笑意，走到凌若水身后，忽然伸手揽住了她。

凌若水心惊，用力的推攘晁毓褚，“你做什么？”

“我要死了。”晁毓褚说道。

凌若水愣住，忘记了挣扎，“什么意思？”

晁毓褚叹息一声，带着几分怅然道，“我的任务提前完成了，我要以现在的身份，提前死去，以后，我们可能很难再见面了。”

凌若水愣愣的，半响都忘了反应，本来她听到这样的话，应该欣喜，应该释然，她终于不用再配合他演戏，终于不用再为难，可是……

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一点点不舍？

不舍？

凌若水心惊，心中有些慌乱，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对他产生不舍得感觉？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一直在占她便宜，她就算不讨厌他，也不应该对他不舍。

凌若水收敛起所有的心思，伸手推攘晁毓褚。

“你先放开我，现在屋里没人，演戏不用太过逼真，你有喜欢的人，这样始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