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晔宸的拇指堵住凌若水的唇，眼底流露出歉意，“对不起，我那个时候，我跟你不熟悉，不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用一种爱慕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不舒服。”

“我有些自傲，觉得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就很讨厌你。”

一句癞蛤蟆，让凌若水心塞，脸上的羞涩褪去，有些气恼道，“觉得我是癞蛤蟆，你还来招惹我？”

“不是，若水……”穆晔宸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急声补救，“我是那个时候的想法，现在你在我心里，就是仙女。”

凌若水脸色好看了些，“那你后来还一直欺负我，有你这么喜欢一个人的吗？”

“我……”

穆晔宸越觉得歉意，其实那个时候，他一开始针对凌若水，并不是因为喜欢她。

而是凌若水忽然改变了对他的态度，不喜欢他了，又说嫉妒他的美貌，他最介意别人说他的长相，所以很生气，也开始注意她。

她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自然不需要怜香惜玉。

慢慢接触，他现她很倔强，面对他的欺负，不哭不闹，就是无声的反抗。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让她屈服，让她求饶，可她始终很倔强。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心境变了，想靠近她，想更加的去了解她。

但是他没有跟女子认真的相处过，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意，最终用自己的霸道和野蛮，将她越推越远。

失去以后才后悔，可她那时候已经选择了洛奕凡。

他们能够走到今天，他只能说庆幸，也倍感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